其实这反驳和激怒人的最有效方法并不是针锋相对的与对方唇枪舌剑的斗个你死我活,而是满不在乎的忽视他的存在,就像忽视空气一样。任由对方“千鸟过尽万声啼”,我方眼中了无他物,“只有敬亭山”。这比脸红脖子粗的辱骂对方十句一百句还能起到效果。
果真,钟子贤见他对自己的挑衅置之不理,反而缠缠绵绵的与身旁的玉人讨论什么“指甲问题”。这让他本就炙热于心的怒火更加升腾的难以平息。更可恶的是那位“挨千刀的,剐万片的”肇事者似乎还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继续往他的怒火上面浇着烈油。
“看来我要煮些枸杞栗子汤给你喝了,肾脏代谢不好的人指甲就容易变脆。这对指甲的危害并不比涂指甲油要小,就像是肝脏代谢不好的头发就会分叉和干枯一样。正所谓:怒则伤肝,所以啊,最好不要生气,免得肝脏代谢不好啊!”玉溪然这句话表面上是对颜月儿说的,实际上则直指一旁的钟子贤。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小心的在颜月儿的小手上面划弄着,谨慎的好像是在绘制一幅精密的地图。
“小溪,人家没涂指甲油啦!”颜月儿嘟起可爱的小嘴来表示反对,她长这么大最后一次涂指甲油是在她认识他的第三天。记得当时他心疼的捧过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面,然后叹了口气对她说道:“唉!多么美丽的一双手啊,只可惜被化学试剂给污染了!”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涂过指甲油,甚至拒绝一切诸如粉底、口红之类的化妆品。她如水的清丽素颜为了他而绽放。
说起他和她的相识,相交再到相爱,完全带有闪电般的传奇色彩。
他和她相识的第一天:
她跑到他的身边,语笑嫣然,洋溢着青春的灵动。
“我叫颜月儿,你呢?”明眸善睐,未语先含情。
“玉溪然。”淡淡的一笑,平静无波。
“玉溪然?好好听的名字哟!我能叫你……小溪吗?”她天真的像一只小鸟。
他还是笑,笑意重了几分,没有说话,没有动作,表示默认。就这样他们算是认识了。
他和她相识的第二天:
“颜……月儿,你不觉得咱们这样有些过分了吗?”他极力的想要把扑到他怀里的曼妙娇躯推开,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进度也太快了!他措手不及。
“小溪,你别乱动嘛!让我撒会儿娇。”她紧紧地抱住他不算伟岸的腰,把脑袋靠在他不算伟岸的胸膛上死命的摩擦。
“你……你太调皮了!”他尽量的仰首看天,不去想这旖旎的光景。两只手臂呆呆的垂在两侧,沁出了汗水。就这样他们算是成了情侣,过渡期不到两天。在这两天中他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包括被动的成为所有男生攻击和嫉妒的对象。
有人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原来她推到了一万层山,只为了在他的身上蒙一层纱。
而此刻她就坐在他身边,依偎在他身侧,纤手被他紧紧地握在掌心里,依稀那旧时的光景。他形颜未改,此心不变。她容光依旧,此贞不渝。
“月儿,不是我不喜欢你涂指甲油,只是这双手真的不需要任何外物的雕饰。就像是大文豪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赋》中所说的那样: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此刻玉溪然旁若无人一般的和颜月儿温婉缠绵。
“小溪,你真会夸人,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颜月儿红霞扑面,扭动一下身子把头埋得更低。抬眼见一旁的钟子贤,他此刻正如一头愤怒的野兽,睁着发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玉溪然,好找准时机一下子把他掐死。这情景让颜月儿习以为常,并不感到惊奇。其实颜月儿不是傻瓜,一些事情她看得非常清楚,只是不愿意也不好说出口罢了。她只希望时间和缘分可以治疗钟子贤的痴,而自己却不能治疗他,因为她的一切早已经都给玉溪然了。
再转眼看看那个沉默了好久好久的黛莎,那个清丽孤傲的白衣女子。此刻她的表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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