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好香,在煮什么?”
季平屁颠屁颠跑进厨房,凑近料理台,往热气腾腾的锅里看了一眼。极具精英气质的金丝边眼镜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
殷少岩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季平转过头来恶声恶气地说:“你刚才笑了吧!?笑了对吧!?”镜片上的雾气仍旧罩着没有褪掉。
“没,没笑,噗!真的没有……”
“骨折好了?好了就来一决胜负吧!”季平一边说一边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怕你末!?来战呀!”
殷少岩活动了一下脖颈,顺手抄起一根擀面杖,耍了一个花样后摆出有模有样的pose。
“小涵别睬他。”陈靖扬斜了一眼季平,“多大的人了,还欺负小孩子。”
言语中的鄙薄之意要多明显有多明显。
殷少岩乖乖地放下擀面杖,跑到尼桑旁边继续看锅里的化学反应。
靠!偏心偏得太明显了这也!拿擀面杖的那个混蛋都二十了又不是十二!
季平摘下眼镜,撕了一张厨房纸擦了擦,再戴回去,心里升腾起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悲凉。
陈靖扬在试味碟里倒了浅浅的一层汤,然后将碟子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微微皱了皱眉:“好像太咸了?”
“不会吧,我看你没摆多少盐啊。”殷少岩疑惑地说。
“可能是因为放了火腿。你试试?”陈靖扬把碟子凑到弟弟面前。
殷少岩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汤,说:“不会,用来下饭正好。是哥哥口味太轻了。”
季平默默地把眼镜又摘了下来。
有的时候呢,看不清楚反而好,否则会瞎掉。
by失宠的经纪人・心の俳句。
殷少岩在厨房等得无聊,晃到客厅看电视。等人一出去,季平就蹭到陈靖扬身边,摇着后者的胳膊一脸委屈地说:“靖扬,你们都用一个盆吃饭了。你不爱我了~”
陈靖扬面不改色地一扬手,德意志产的割肉小刀流星闪电般地擦着经纪人的耳朵而过,直接插到了厨房门板上。
季平咽了一口口水,但好歹是心理强健思路活跃的人,立刻扑过去从背后抱着陈靖扬的腰就开始发嗔:“人家好怕~”
“季平松手。”陈靖扬语气平静地下着命令。
“不要~”季平变本加厉地把头放在大神肩膀上蹭来蹭去。
陈靖扬微一扭头,便看见客厅里的某人以【一o一】的表情透过玻璃望着这边补天纪。
“再不松手的话,我会跟姚霁芳说你性骚扰我。”
季平飞快地缩手,规规矩矩地站到一边,戴上眼镜。衬衫、领带、背头,一丝不苟,人模狗样。
陈靖扬巍然不动切土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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