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你我地位?”被称做大哥的男子,身材与他差不多,只是稍微健壮一些罢了。
哎,那三弟名叫陆林,是陆家三公子。听他大哥陆松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犹豫起来。
“可是,这娃子才刚刚满月,现在就害他,是不是有点……”
不知道陆松是见陆林说不下去,还是有意打断,接口道:“正是今天才会此良机,日后下手,恐有不妥。”
“可是……”
“别可是了,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说到这里,陆林虽心有不愿,但也不想自己在陆家失去地位。要知道,陆丰,也就是陆柏与小妾所生的儿子,才刚刚出生,便误伤了陆老爷子。因此,陆老爷子由此断定,此子定是天生神力,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陆丰的出生,已经威胁到了家中其他嫡系,更何况他这个有妻无子的小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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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除了陆正南陆老爷子外,就属陆柏最为高兴。虽然见自己正房在一旁赌气,但因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也就由她去了。
“陆兄,别来无恙呀,小弟来迟恕罪恕罪。”这时,一年轻男子走到陆柏身前,抱拳打样,说话及为客气。
陆柏定神一看,此人身材中等,不高不瘦,不矮不胖。面相清秀不说,举止更加文雅。如果不是认识他,还真以为是个书生。
“原来是程样兄弟,一年多没见,差点认不出你了,”陆柏见此人非常高兴,一边拍打着程样肩膀,一边小说道,“臭小子,上月我成亲你怎么没来呀?”
“陆兄见谅,小弟实在有事走不开呀。”程样也没找什么理由,随口一说,也不管陆柏信或不信。
“这是什么?”陆柏正捉摸他这话是真是假时,只看程样从怀里拿出一条项链。
程样笑了一笑,“这是送给贤侄的。”
陆柏一怔,笑道:“兄弟,我儿子又不是大姑娘,你送他项链干嘛?”
“嗨,你这就不懂了,此项链非彼项链。”说话同时,程样又摆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
陆柏呵呵一声,有些不信地接过项链。这一入手,着实让陆柏吓一大跳。
此项链触手冰凉,但却不寒人体。项链为银白色,链坠儿承水晶形状,晶莹剔透,却不知是何材料所制。拿在手心,陆柏只觉心中平静,不起一丝波澜。本已兴奋异常的心情,瞬间冷静下来。
“此项链名叫‘清心坠’,乃是道家修真法器,持此物者,可冷静心态,定神养性,排杂念之扰。”程样见“清心坠”在陆柏手中起了作用,于是解释道。
陆柏顿时受宠若惊,想他一个军队中士,无身分,无地位的,竟然能得此大礼。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前的兄弟,道:“兄弟,我儿何德何能,可以收此大礼,恐有不妥。”
程样见陆柏有意拒收,便急了。道:“陆兄,你这不是拿我当外人嘛。咱俩相交十数年,虽近两年较少来往,但在我心中,您就像哥哥一样。想我今日已投昆仑派门下,参道修真。要送世俗之物,兄弟我还真是两袖清风。这‘清心坠’在我派到处都是,也非什么宝物,陆兄尽可收下便是。”
陆柏听程样这么一说,也放心地收下了。心想,这样的兄弟真是交对了,日后定要更加以诚相待。
说罢,二人闲聊没多久,酒席便正式开始。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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