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眼底酝酿的风暴,急切想要找一个发泄口,“先不要报警,其他人也尽量不要惊动,我要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当奚帝奔出宅子,立马拨通了手下助理的电话,开着车子立即消失在了黑夜里。
等史密斯等人回身立即跟出去时,奚帝却早已经不知所踪。
如果史密斯不知道穿宝蓝色的女人是谁,但浸淫在妇人圈里的史密斯夫人必然是知道的,她叹了口气。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刘易斯?毕竟奚帝回来之后,刘易斯这个外子便占不到半分便宜了,失去了利益和金钱,谁不会做出点大胆出格的事。又或者这本就是刘易斯的意思?
*
哗的一声,一盆冷水浇在了全身,凌桑被激得差点喘不过来,张口狠狠的吸着气。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有人在讽刺着,言语中带着莫名的兴奋。是个女人。
一盆冷水下来,凌桑醒了,她睁开眼皮,头发上的水沿着发丝跟窜了线似的不断滴下来,衣服贴在身上,奥凸有致的身形毕露无疑,她睁眼觉得难受,想用手擦一擦,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一个可怕的信息窜入脑子,对,她被绑架了。霍然睁大眼睛看向四周,第一个就看见坐在对面红色椅子上的女人,她穿着一席宝蓝色的礼服,灯光下,衣服色泽潋滟,衬得人娇艳动人。她的旁边还站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里拎着只水盆,上面还滴着水,想来他就是刚才泼水的罪魁祸首,此时男人正一脸不正紧的盯着她看,凌桑的呼吸顿时快了起来。这间陌生的屋子,只有些简单的家具。一台摄像机被摆在那个女人的旁边,心脏又是一阵狂跳,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凌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奚帝的旧*会找到她头上来。这女人竟这么死心眼,自己都结婚了,还惦记着奚帝对他念念不忘。这叫什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是因为奚帝重掌AK,她丈夫婆家失势,没了依靠?所以狗急跳墙?
几年前绑架的事情还刻骨铭心,绝不敢忘,今天不幸重温旧梦,老天,是嫌她的日子太好过了吗?凌桑胸口堵得慌,心绪不宁。顿时对奚帝骂上千遍万遍。
Amanda朝男人递了个眼神,他点头,走前古怪的看了凌桑一眼,贪婪的眼神另凌桑觉得自像极颗剥了壳的鸡蛋,把她看得毛毛的。
谁说漂亮的女人不可怕,她往往就是条隐匿的毒蛇,冷不丁的就朝你咬上一口。凌桑愤怒的盯着女人,“你这么做就不怕坐牢吗?”凌桑边说边悄悄动了动自己捆绑的双手,可惜打的结系的太牢,只好作罢。
Amanda‘咯咯’的笑起来,“坐牢?你还是先自求多福吧。害怕吗?要叫可以啊。让我瞧瞧我们楚楚可人的凌模特,在惊恐、绝望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不过你叫了也不会有人来,这里是郊区,我可是开了一个多小时,地方偏僻,周围基本没有人,我想对你做什么都行。”她目露兴奋,眼睛睁得大大的。
什么?该死的,把她带到这么远的地方到底想怎样?软禁?或者杀人灭口?又或者……她想到刚才那个男人,身子几乎又要瘫软下来,堪堪靠着背后的墙。
凌桑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
说实话,她很害怕,非常怕,
但现在怕有什么用?让这个女人看笑话?
不,凌桑硬是憋着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慌,直到如今,先想办法自救再说,缓了缓神道:“你爱他什么?值得吗?”
没想到这句话挺管用,也转移了女人的注意,不再露出那么恶毒的眼神,“我爱他,非常爱,我从小就喜欢上他了,你有我爱他的时间长吗?”她大放厥词,说着自己的爱慕,还有得不到不甘,“你半路跑出来的野女人你算什么?凭什么得到他的爱。”
凌桑心道,凭什么?就凭我比你心理健康。随即心中一横,死就死了,先瞎掰再说,“他对我说他恨你,至于为什么,你应该知道。”
Amanda漠然的闭起眼睛后缓缓睁开,苦笑一声:“呵呵,他恨我?凭什么恨我?我把青春都给了他,上学那会儿我整天围着他转,即使那个时候他已经什么都没有,我依旧甘愿的陪着他。”
凌桑心中冷哼,“不,你爱的是金钱是地位。”这句话再适合她不过了。
被踩到痛脚,她发狠的叫道:“不,不是这样的。”
凌桑慢慢的诱导着,“不是说要陪着他一辈子吗?为什么要离开跟那个男人结婚?你明知他最恨的就是那家人,是他们害得奚帝家破人亡,让他流落他乡,一世孤单。他生意失败又怎样?身无分文又怎样?是你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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