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的?当初黑市的时候死不了,现在要不试一下,反正这世上只剩下我一个孤零零的,他们都死了。我却还要拼命的活着做什么?我后悔了我后悔了。”眼中含满泪水,我捂着自己的头,猛地跑了出去。
待奚帝反应过来试图想抓我,却扑了个空,“凌桑,你想做什么?”他惶恐着追了过来。
我疯了般的跑至楼下,原来自己发疯的时候竟然能让一个高个健壮的男人都追不上。
我跑到厨房,拽起了那把水果刀,亮晃晃的刀子上照出了我隐约的样子,我披头散发,现在跟个疯子没什么两样,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奚帝惊恐的扑过来向我叫喊着。
我吸了口气,心头一横,闭眼就往自己的左手腕上狠狠的割去。
刀子划破血肉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皮肤上瞬间传来的疼痛刺激着每根神经,身子不听使唤的抽搐了下。
“你疯了吗?”只是晃眼的功夫,我手中的刀子就被人猛地夺走丢了出去,“啪”的一声扔到了老远,然后我落进了一个怀抱,奚帝扶着我受伤的手臂咆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逼我?”
看着从伤口中不断涌出的血,瞬间铺满白希的手臂,是那样的触目惊心,我张合着嘴,抖动的嘴唇一瞬间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用力的搂着我。竟感觉到他的身子也在抖着。他也害怕了吗?
我伏在他的肩头,仿佛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万分疲惫:“我不是在逼你,我是在逼我自己。求你让我走好不好?”我泪眼婆娑的哀求。手上再痛,也远不及我的心痛。
奚帝痛苦的仰起头,颤动的眼神,终是点头低哑道:“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忍一忍,我带你去医院,马上带你去医院。”他紊乱着呼吸,立即横抱起我,快步奔了出去。手上的血一直流,流到我的身上,还有他的身上。
在他的怀里,我露出了得逞的笑。他永远也不知道,这是我走的一步险棋,我在赌,赌这么多年来,他是否对我还有一丁点的人性。
这一次,我赌赢了。
至于伤口,我当然自有分寸,我在拿起水果刀的时候并没有马上割下,我在算准时间,等的就是他抢下刀的那一刻,所以这2厘米已经足够威胁他了。虽然伤口深了点,但并没有割及动脉,这是对我自己最大限度的保护了。
兰博基尼一路飞驰,也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到了医院,医生看到我肿起的脸,还有手上流血不止的伤口,也吓了一跳。奚帝立即按照医生的吩咐送我进了缝合室,止血,然后在伤口上缝了3针,也开了些药。一阵忙碌完后,医生一脸怪异的看着奚帝,向他略带责怪的说伤口已经深得见了骨头,但幸好没有伤及要害。他显然把奚帝当做是一个家暴的男人,而他黑着脸一语不发,也没有解释。医生吩咐着说,近期伤手最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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