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左在星期五的时候,却没有出现在该去的办公室。
他放下扶在阳台上的手,站直了身体。那张俊美的面孔,从云层躲了一猝的太阳重新出来时,瞬间模糊了他的棱角,整个脸颊都沉浸在阳光里,淡化了他整个身躯。
接着,听到房间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就听身后有人在问:“晏左,这是为什么?”含怨的不置信,她说得极为低隐,包含着万分的痛苦。她紧紧的揪住脖子上他买给自己的那条项链,仿佛这会给她勇气。
“不为什么。”他淡淡的回道。
那个黑色的背影,压抑得让她以为自己被夺走了心脏,喘不过气。“是我这几年做得不够好么?为什么你还是选择不要我。”薛裴娜一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报纸,说他跟自己解除婚约,心就痛得无法呼吸、顿时眼泪又涌了出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比不上她是不是?”
“没有人可以跟她比。”原来他说话要比他沉默时,更能直接刺透了一个人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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