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为什么拿那比钱走？他其实是想问：他甚至比不上那些钱么？
“为什么？为了离开你，这个答案你满意了么？”凌桑挂着眼泪的脸上她笑着，为了这个回答而觉得可笑。
“爱慕虚荣？”他也笑了。
凌桑内心一震，以为不再去想关于他的任何事情，那么他说什么都跟自己无关紧要了，但为什么她还是会感到心痛……爱慕虚荣？他就那么恨她拿了那笔钱么？
“是，我承认我拿了那笔钱是我不对，但是谁都可以指责我就唯独你晏左不可以。”一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凌桑又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零零碎碎的回忆，又回到了脑袋里。是因为他，她曾经相信了爱情。也是因为他，她最后没有了自尊，落得一个人只能远走。
“还谁有？你告诉我？还谁有这个资格？”晏左用掌尖一下下杵着自己胸膛，很疼，却远远没有心里的疼。
凌桑感觉自己的身体严重脱水，很累很累。她抬了抬头，对上那双盯着她的眼睛，感情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所以六年前即使他们分手了，她也不该拿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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