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阳台的藤椅上坐会儿,便放了个靠枕垫在里头斜躺着,光着脚丫子踩在阳台的鹅卵石上,刚想闭上眼睛惬意些,便又听到了门铃响。
娄然落下东西了?
她一脚扎进拖鞋,急匆匆的向门口走,
“娄……”
打开门的刹那,
她错愕了,看着门口的那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夜晚的风儿刮起,她身后的纱幔窗帘静静地扬起一角,那张阳台上的藤椅在灯光下拉长了一道漆黑的影子。
她的脸微微的泛白,因为背着灯光,所以他始终都看不清。仿佛时间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呼吸得缓慢,截止的画面只有渐渐退白的脸还在变化着色。
他的手掌一把撑上门。“让我进去。”他霸道的说。
她不松开手:“有事么?”淡的如同一壶白开水。
“没有就不可以进去了么?”他直直的望着她,这张脸他很久都没有仔细看过了,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我没有什么可以跟你说的。”
晏左的脸更加阴沉。除了这句话,这个女人就没有别的话要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