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街道已经无人,静得甚至连脚步声都听得见。
夜,本来就这么寂静。
等晏左从迪吧里出来,已经是凌晨左右了,有些微醉,他的一只手搭在身旁女人的腰上,步子歪斜。之后,两人便进了一辆黑色的车里,迅速启动,很快就在一群高档的楼区前停下。
在地下车库把车停好,晏左跟女人进了电梯,接着他们在其中的某一层走了进去。他摸出口袋里唯一的一把钥匙,扭动门把。
开门,
关门,
瞬时从门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喘重的呼吸,晏左的手伸进女人的衣衫里,干渴的唇舌,他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好热,不知道是手下女人的皮肤让人觉得特别舒服,还是因为酒精此时正好发作上了全身,他的动作有些粗鲁。
回应他的,是女人的一连串申银的迎合,显然她并不介意。
漆黑的客厅,
只有悬挂在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摇着指针。
呼吸越来越重了。
“左”破喉溢出的一声娇喘。
他本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漆黑的眼珠此时竟然有些微颤,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神经中的某根线被拉扯断了。
只听见开关“啪”的一声,室内昼亮。在灯光里一下子露出了室内的陈设,都是些老旧的家具,有的甚至都掉了一大块的漆。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晃得睁不开眼,条件反射的立即闭上眼睛,又在马上适应了之后眯开,看见晏左的手正从灯的开关上放下。
“怎么了?”女人说话的声音甜美,就一如她的长相,是个男人就应该抗拒不了,尤其是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这个单独的空间里,而且他的全身都油走遍了酒精。
眼前的男人有着俊美的皮囊,他的鼻梁高高的,更加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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