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袁启暝的追问，柳黎笙勾了勾唇：“你会这么问，想必你也不是没有感觉。那个人类，并不是一般人。她怀里的孩子，更不是一般人。如果就这么被弄死了，似乎很可惜。”
袁启暝眯了眼睛。他当然有感受到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气息，但是……真正让她介怀的并不是这个。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留着她？”他故意这么问。一个人类的生死，根本就不是她一句话能够决定的，全靠他的心情。
岚煜一听，激动的说：“魔君，人类不可留！”
柳黎笙也不是笨蛋，听出他话语中浓浓的探究。她摆出一副局外人的口气：“我怎么敢帮你做什么决定。我只是觉得就这样杀了他们两个可惜罢了。”
他冷嗤：“你会这么好心？我看你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吧。”
柳芸欲上前解释，却被母亲拦住，柳黎笙淡笑：“不瞒你说，其实这两个人类能在魔界存活到现在，我们母女两个多多少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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