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青不仅长的光鲜,办事也漂亮。不过两个星期,他从柳家庄又到京城,又从京城回到胡家庄园,不只是速度惊人,而且带回了两地的详细情况。回到庄园,下马即刻到了老夫人的正堂,给姑姑和表兄见礼,老夫人见他风尘仆仆,连忙吩咐下人给表少爷打水洗脸,赐座赐饭。
杨柳青梳洗用餐完毕,看着老夫人和表兄胡中人。胡中人微微一笑:“表弟一路辛苦,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再说。”
杨柳青爽朗一笑:“为哥哥奔走,兄弟不辞辛苦,幸不辱命,此次去柳家我有重大发现。”
胡中人急迫道:“快快道来。”
杨柳青道:“不如我们到厢房一叙。”
老夫人道:“去厢房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当我的面说出来?”
胡中人道:“是啊,有什么事情当着妈妈不能够说呢?但说无妨。”
杨柳青心里暗乐,这可是你让说的,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这话一说出来,保证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我就直接说重点,咱们娶进门的我这个小表嫂不是柳逢春的亲生女儿柳青鸾,而是他的义女柳青青。”说完话,杨柳青得意洋洋地看着胡中人,等着胡中人暴怒。胡中人的面色纹丝未动。老夫人也面若止水。杨柳青一看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忙问:“难道你们不生气吗?柳逢春这个老儿欺骗我们胡家?”
老夫人道:“你这个孩子糊涂,我们的庚帖上写的就是柳青青,压根就不是柳青鸾啊,而且,即使你所言是真,柳青青只是柳长春的义女,一样不算违约,义女也是女儿啊,我们又没有说定要娶柳青鸾,只要是柳逢春的女儿,只要她绣活好,能够挽救我们的绣庄就好。”
“可是,会刺绣的是他家的亲生女儿柳青鸾,这个柳青青不会刺绣啊,她对我们的绣庄没有作用,不是吗?我觉得我们应该逼迫柳逢春交出她的亲生女儿,否则,就算他违约,我们借此可以拿下他的绣庄和其他店铺。”
“青儿说的也有道理,柳逢春明明知道我们要的是会刺绣的柳青鸾,他却用了掉包计,给换成了这个柳青青,我们是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欺骗我们胡家的后果,中人,你觉得怎样?”老夫人望向胡中人征询意见,“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表弟啊,京城的情况怎么样啊?”
“依然没有抢过柳家,再加上西西姑娘回来了,没有人督管那些绣娘,情况有些不妙。”杨柳青答道。
“既然是京都情况不妙,中人啊,你就让西西先去京城吧!”老夫人心中正要掰开胡中人和陈西西,借此机会是名正言顺。“春草,你去叫西西姑娘来这里,就说我又事情找她。”春草答应一声离去。
胡中人道:“表弟你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杨柳青答应一声,也离开了。
“母亲,我去找九夫人说话。”胡中人向母亲施了礼,转身要出门去,老夫人道:“记得我跟你说的话,要好好地和你媳妇道歉,你再也遇不上这么通情达理的媳妇啦。”
胡中人走出正堂,站在甬道上默想了一会儿,看见陈西西在春草的引领之下,正往这里来,赶紧闪身藏在花树之后,看他们一路小声说着话,进了正堂,他走进马房叫了小子,说是要到红翠山庄,叫牵出他的枣红马,一时间,小子牵来马匹荒天帝全文阅读。他跨上枣红马绝尘而出。小子看着胡中人远去的背影逐渐化为一个黑点,他才快步跑到西厢房,“报告表少爷,胡少骑了马,说是到红翠山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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