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见常欢与柳俨如踹一下,摸一把什么的,叫人心里莫名就有些郁闷。
常欢愣了愣,才恍然,隐白是古人,古人都爱讲究这些吧。算了,大不了以后当着他的面,少些‘肌肤之亲’,毕竟……现在也算是在谈恋爱吧……想至此处,常欢俏脸微微一红。
一顿饭,在常欢与隐白讨论柳俨如怎么个‘再如何’也是个男子的问题中,和柳俨如几度恼火却无人安抚的凄凉中,结束了。
毛一约常欢在一条私家画舫上碰头。据说,画舫主子也是姓毛的。大伙儿谨小慎微地行事,都确保没有人跟踪,才碰头说话。
这会子,毛一没了以前那种闲人样,倒显得生硬了。见着隐白与常欢,淡淡说了句:“这会儿又寻我做什么,该告诉的,都告诉你们了。”
常欢端着面前上好的茶,细细品了一口,才说:“毛先生倒是妙人,放了万贯家财不去拾掇,偏要待在清华阁服侍人玩儿。”
毛一一撇嘴:“你们倒查得快。该查的不查。要你管。”
“管闲事也得看值得不值得。像毛先生这样的痴情种子,总要叫人忍不住挂心的。”常欢半真半假地调侃起来。
“说些有的没的,好没意思。你们这会儿叫我,所为何来。”毛一随便常欢怎么戳,就是不接茬。
“不就为了朱姑娘那点儿事么。实在说,能为朱姑娘做到那地步,毛先生真正值得常某佩服。若不是感情至深,若不是恨极了,又怎能下这样的手。”常欢虚情假意一番感叹,叫隐白都忍不住私底下翻了个白眼儿。
毛一目不转睛盯着常欢,瞧了又瞧,实则是想了又想,终答道:“你猜的倒是没错,怎知我定会应下。空口说白话,你确是拿不出一点儿真凭实据来的。说了也白搭。”
“我这么说,自然是认定你会应。证据是没有,推理倒是有的。且不说杀那英儿的人是个身强力壮的,就那么多刀下去,普通交情的人或是入室的小贼,根本下不去这手,也懒得花这闲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