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白听他那话,知道这事儿多半与姚芙碧脱不了干系,但此刻不是追究的时候,他得先把常欢给救过来,于是跟着追问:“请问此药可有解法?此为何药。为何如此霸道?”
那人微微摇头:“解药……怕是没的。只是等药性过了,修养几日。兴许能好转。你得管好了她,别让她老往清华阁跑。有些事儿,不该她掺和。”
说话听音,隐白明白那人是提醒他,这事情跟清华阁有关。他忽然想起清华阁的秘药……莫非……
“小白,好吵,你是真的小白么?我是被下药了么?我好像是有点儿不舒服了,可是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就想你抱着我,抱紧紧的,好不好……”常欢喋喋不休的说着,边说边蹭着隐白,嗅着他的气息,像一只吃饱的猫儿,她已然思维不清,逻辑胡乱,只是还未丧志理智。
“请问兄台贵姓?今日之事,在下想改日登门细谈。”隐白心里担忧,却知道不能放过这个有线索的人。
“我姓毛,你甭找我,找我也帮不了你。我之前见过这位姑娘,她怕是在清华阁带走了不该带的东西吧……我也是模糊记得她的模样,才跟着她出来,跟她一起的那位,像是要对她不利。她想查朱姑娘的事儿,怕是井中捞月罢了。我能说的仅止于此,你赶紧带她走吧。我也告辞了。”言毕,那人转身离去。
“哦,对了,她若之后还有何怪异之举,你只管应和便是,不过是多些欢乐罢了。”快要消失的当口,那人忽地回头轻声说了一句,顺便冲着隐白眨了眨右眼,也不管隐白是否听清,说完就不见了。
怀中的猫儿越发慵懒,腻歪在隐白的怀里,蹭也蹭不够,一双柔荑挂上了隐白的脖子,整个人儿散发着不寻常的热力盛世锦。
隐白多少明白那人的意思,常欢撩拨得他心跳不规则,但是此刻他更心心念念的是如何让常欢恢复正常,因此硬生生把常欢扒了下来,安置到来时的小船上,迅速回去招呼了紫桦他们,避过众人的目光,悄悄离开了画舫。姚芙碧还不见人,姚政却硬是跟着他们一块儿走了。
一回船上,众人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常欢一双眼里只有隐白,都发光了,见着隐白,整个人都扑上去了。
“常小欢,你怎么了?”柳俨如上去扒她,却被她直接无视了。
“小白,她这是中邪啦!”柳俨如转而问隐白。
“怕是被下了药。只是不知何解。”隐白很是担忧。他觉得那人说的等数日后看结果,总叫人不放心。虽然不可否认,他喜欢常欢这样乖巧地赖在他怀中,但他更喜欢一切正常的常欢。
“什么药!谁下药害她?劳资宰了他!什么情况,快给我们说清楚。”柳俨如听这话,一时情急,声音高了一个分贝。
“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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