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再给你三日,若再问不出,也不用你审了。”
“是。微臣今晚通宵审他,定叫他开口说话。”
“哼。”刘子长听起来心情奇差。甩门就走了。留下那刘睿中,在屋里头唉声叹气。
常欢做了个“下去”的手势。五爷微微点了点头,两人纵身下了屋顶,电光火石间,从后窗跃入。
一进门,五爷就给了刘睿中一个“见面礼”,软剑拔出,往他那皱皮拉杂的老脖子上一架。常欢则笃悠悠地朝老太保跟前一站,来回踱起方步来。
“太保大人,听说你最近在城里很风光啊!”常欢一早服了倒嗓子的药,那沙哑的嗓音,五爷也是第一次听到,怪难适应的。
“几位是……”到底是一品大元,被这样赤果果地挟持着,还能不慌不乱地应答。
“我们……是哪儿来的,你没看出来么?盯着你老久了。做事情掂量着点,别以为跟对了主子就忘乎所以。”对付聪明人,千万甭让他知道你知道什么,慢慢博弈呗。五爷瞅着常欢――这丫头啥时候能像个女子些,瞧她的举止动作,一点儿女儿家的娇柔都没有。殊不知,这丫头男装惯了,若娇柔了,反而叫人觉得娘娘腔了。
“莫非,两位是……那头的?”刘睿中边问边细看常欢的衣摆。
常欢灵光一闪,继续忽悠起来:“我若穿着那有差别的黑衣来,倒叫你识破了吧。”五爷眉头一紧,这丫头想玩猫腻。
刘睿中心中一喜,这话反而曝露了两人的身份,的确是……隐门的,不然谁知道黑衣有差别?就这样,着了常欢的道儿。
“两位自然是高级别的。只是不知深夜到访所为何来?太子爷才刚离开,若有什么差池……”
刘睿中显然不怕隐门,想必太子跟隐门有着什么不一般的关系吧……常欢正寻思着,五爷在刘睿中耳边沉声说到:“你以为,我们是太子手下那群酒囊饭袋?隐门,迟早败在他手上!”
这老五,有秘密不早点说暧昧邪医!常欢白了他一眼。这一眼落在刘睿中眼里,以为常欢责怪五爷说话露了底细。
常欢憋着气,又想起那些谣言,火大了拿刘睿中撒气:“你管咱们是谁,听好了,明儿就把那一品茶楼给关了!捣鼓着来钱快,好给太子当基业吧,想得美。好好做你的太保,能多活一日是一日,旁的生意,甭掺和了,上头不愿看见这个,懂了么。”
刘睿中有些迟疑,五爷的剑加了一分劲道,他赶忙回答:“老夫明白,明日便关了所有生意,只一心为朝廷效力。”
“朝廷……哪个朝廷?你的,还是我的?”常欢又问。
“少侠此话怎讲?老夫自当为皇上效犬马之劳。至于太子么,皇上既然封我为太子太保,自然是命我好好看着太子,不让太子走了那歪路。老五紧遵圣命!”
“虚的少来。民脂民膏刮得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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