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玄云摆布了。
绿袍人中,一个女声正在说话:“没想到,你像根柳条似的,还跑得恁地快。”
一个男人接茬说道:“看来还懂得阵法,读过书吧。”
随着一番悉悉索索的动作,又是一阵惨叫,叫得撕心裂肺。
“问你话呢,怎地不回答?庚爷,把那铲子再往上一点儿。”那男人继续说。
“戊爷,不如用你那东西钻钻?我再来一下,他就该交待了,不好玩了。”庚爷听起来年岁不小了。
天欣只闻其声,不见真相,甚是捉急,攀着隐白的背脊就往上爬,想看个究竟。隐白目力极佳,早已看到内里的情况,想要阻止天欣,却不敢使劲,拗不过她,让她一个探头,见着了……
那位正在说话的戊爷站在对面,是个二十多岁的模样,白净壮实,保养得很不错,表情却极high,像嗑了药那种,露出两抹嫣红,像饿极了的狼正瞧着奄奄一息的羊羔子。他身边站着一位三四十岁的妇人,体态丰腴,笑得很投入,手执钢刀,左右找不到下手的地儿。这群人中间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应该说,躺着一个不完整的瘦小男子,这男子衣不蔽体,左手离了身体,被戊爷拿着把玩,右腿分四五段,各自孤零零摆在一旁,流出的血仍是鲜红,说明这腿‘分家’不久……这,分明就是一出‘虐刑’,这群绿袍人正在犯着变|态之罪,行着逆天之道。
天欣立刻把脸埋到隐白衣衫之中,不敢再看那如‘人彘’般的男子,太膈应了!隐白抬手,顿了顿,终将天欣拉进怀里,紧紧裹住,心中对这群绿袍已生怒意。
老五听见那人叫‘戊爷’,跟五爷发音差不多,已经有了不满,又见这些人举止残暴,言辞低俗,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些人,怕是用‘天干地支’为名,隐了自己的真实姓名。这林子里,可能布了阵法。”紫桦轻轻说着,像是自言自语,玄云却听得真切把球给我。
这边正偷看得恼火,那边还把虐戏继续,只听庚爷说道:“丁娘,你玩他玩得这么开心,真舍得下手啊,你往他伤口上洒什么呢?”
那妇人眼波流转,甚是yin荡:“谁让他逃呢,乖乖待在老娘房里不好么,能晚死好些日子呢。这么死脑筋,非要今儿死。这药粉可是好东西,叫他的伤口一直流血不止的,不知道他有多少血呀。”
“还不是你故意让他跑的……”另一男声含笑打趣她。
这药粉怕是类似现代的阻凝剂,不知用什么做的,这样一用,即使男子不再受折磨,也会流血而亡。天欣闻言,勉强抬头,咬着牙关伸手到腰畔,这种渣子,不能留不能留!
还未启动暗器,老五便闪到他身边,一手捂着她的小手,正巧只有他的一半大小。隐白也摇了摇头,现在出手,打草惊蛇,且并不能一举歼灭这群人,先摸清状况是必须的。天欣微微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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