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茅山道士居然沦落到偷坟掘墓的地步了,悲摧呐悲摧,可怜见的。”天欣一副老气横秋、伤春悲秋的架势,除了玄云,大家都偷偷笑。
老头子暗道――这小妮子真是个有趣的怪胎,比我那女儿可可爱多了,唉……我那悲摧的女儿……“悲摧”?
玄云的师傅可真是个喜欢云游又不遵纪守法的顽劣道士,因此常常会弄些个不寻常的玩意儿给观里的小道士把玩。虽然搞怪,却是有些真本事的,因此观里的小道士对他是“喜爱敬佩笑”。玄云从小还算是个乖巧学徒,哪儿知道许多的弯弯绕,这回让师傅又坑了一把,他也无言反驳,只心中将师傅暗暗指责了两句――我说师傅,你以前害我,我忍了,可你今儿个别坑我呀,忒丢面子!
“时辰不早了,咱们动身吧。正好从玄云道长挖的地道里离开吧。”隐白想着自己要没提这茬,玄云不致于丢这么大人,就捧了捧他,给他个台阶。
天欣见要钻地道,有些小兴趣,又忽想起萧府那地道,不禁有些疙瘩,伸手去抓住隐白的衣袖。紫桦只觉得很脏很落魄,之前那个大狗洞小心些还能保全衣衫,这小地道要是钻进去,真得跟玄云一般灰头土脸了。
玄云逮着台阶就顺着往上爬,讨好似地望向紫桦:“嗯,我这地道可挖仔细,就想着让你们出去呢。”
紫桦蹙眉,这小道士怎么有事没事总对着他瞧?总算眼神中满是小心翼翼,若是有一丝猥琐之情,必定让隐白帮忙将他……处理了。
玄云看紫桦一副不爽的样子,手心冒了点汗,心说,自己这是啥毛病啊,怎么看到人家皱眉就冒汗,看到人家开怀就心跳?这要是个大姑娘也罢了,可确实是个男子呀男子!看那喉结,怎么都不是女扮男装的,毫无脂粉气!怎么就这么好看捏?忍不住又盯着看看看……
天欣见一个二愣子盯着一个冷冰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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