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隆冬跑到自己屋里,正要拿干净衣服换,就感觉冷飕飕一阵凌厉。屋子里有人也是常事,以前总有个家伙在屋子里头候着,人不同,目光就不同。以前那人的目光暖洋洋的,今天这人目光阴森森的。任天欣叹口气,这湿衣服跟自己怎么就这么投缘,总也换不掉了。她放下替换衣服,去看那目光不善的人是谁。
说陌生人吧,也算不上,但实在不是个熟人。任天欣瞧着床沿耷拉着一个家伙,却是那有一面之缘的男小贼。屋子里头可没有值钱玩意,他来是什么目的?
男小贼一如既往的清秀,可是脸上却满是煞气。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娃子眼睛里头怎么写满了凶字。大吉大利,这么小的娃子杀不了我的,我多少还会点小功夫!任天欣心里叨念起来。
一男一女俩娃子对望着,男小贼轻巧地从床沿蹦下来,拿了把刀子,流利地耍了几下,说:“你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打昏你扛着走。”
“我能留个条不?有人等着我呢。不止一个,还好几个呢。”任天欣眼巴巴跟他说情,说起来,院子里有个柳俨如候了半天,宫里头有个德妃娘娘等了半晌,咱真是抢手货呀。
“留了也白留。走吧。”男小贼嘴角带着近乎残酷的笑意,让任天欣怕敢跟他走。这一出绝对是意料之外的。
男小贼的主子,不出意外的就是萧玉忠,他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正端坐在屋子里等着任天欣。只是还是欲盖弥彰地戴着个黑蒙面。
“你胆子不小啊。阳奉阴违?”萧玉忠让男小贼继续押着任天欣,质问她。
“哪儿敢。我正绞尽脑汁想着法儿给您办事呢。”任天欣俯首称臣的本事如今算是一等一了。
“打听出什么?”
任天欣假装清清嗓子:“那东西只有大老爷一个人知道。而且……是贴身携带的,要弄走得是能近他身的。你看我一小丫头,怎么能接近他。这事儿咱得从长计议!”胡诌谁不会?但要诌得像模像样也不容易。她哪儿知道那究竟是个啥玩意,却知道萧玉忠几方同时下手都找不找,就赌一把,赌他们近不得大老爷的身。
“哦……”萧玉忠双目微眯,锐光一闪,“你倒是说说那是个什么东西?还能贴身带?”
“那……是皇上的把柄。我好歹在娘娘宫里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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