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白扛着任天欣,时高时低一阵‘乱蹿’。任天欣只当自己又坐了回云霄飞车。熟门熟路就是方便,转眼间,任天欣发现俩人已置身萧府之外。一颗心忽然放飞起来,只感觉路宽了,天高了,空气新鲜了,花草美貌了……释放鸭梨是如此让人神往。
隐白没有一声招呼,擅自放下了叫做任天欣的人肉包袱,只一手抓着她的小手掌,算是牵制。这情形,说好听点像是哥哥牵妹妹,说恶俗点,像拎着个热水瓶。天欣记得大学时,总有人这样形容身高差距颇大的情侣。她撇撇嘴,嘲笑了一句自己今日这五短小身材。
天还是黑,宵禁中的夜静谧异常娘亲,美人已躺好全文阅读。隐白不懂任天欣为何要在这样的夜晚出来闲逛,却忍不住想满足她这点小小的心愿。人,并不总能如愿,或者说,人总是不能如愿以偿的。
“小白,你究竟是萧逸清的保镖还是幕僚?”任天欣的声音清脆明朗,打破夜空的宁静,却叫人觉得份外好听。
“有差别么?”隐白问。
“当然。若是保镖,就是雇佣兵,互相用金钱牵制,一旦财务关系断了,便可互不干涉。若是幕僚则不同了,给他出谋划策自不在话下,两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亡你也败,分不开的关系了。”任天欣给他细细分析。
“你希望自己与萧逸清是银钱关系?”隐白直指任天欣。
“那当然,站错队是极严重的。时局我不懂、强弱我分不清,飞苍蝇的事如今是做不得的。明哲保身自然是上策。”
“既明且哲,以保其身?飞苍蝇是指什么?”隐白真想掰开任天欣的小脑袋瓜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个雅俗共赏的。
任天欣仰天呼气,跟古人纠结真麻烦,跟古代青少年说话更是吃力,她敷衍着解释了“飞苍蝇”就是多方战斗中旁观的一方没事干,在任一方身上押宝赌输赢的意思。正说得无聊,却见路尽头有一辆小推车,上头炊烟袅袅。
“哈,居然还有夜排档没打烊!小白,我饿了,咱们去照顾照顾人家的生意吧!”任天欣撺掇着隐白,半推半拉地扯着他往小车跑去,暗想着宵禁都敢出来摆摊,想必这老板是个不怕死的高手吧!
见有人光顾,暗处施施然走出个小老太婆,实在矮小,竟叫人一时难以发觉。
“两位可是饿了!热乎乎的馄饨来一碗吧,暖暖身子也好赶路,一碗只要两文。”老太婆是个口齿伶俐的,一副生意人的做派。
“要两碗。一碗不要葱花,都加到另一碗好了。”任天欣来劲了,似乎回到大学逃夜那会儿,集体到夜排档吃炒面,‘重归故里’充满了青春和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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