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轻易同意让他一人离谷?”
说到这儿,鹤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们在几年前就发觉一个极为重要的情况,琰川在适应坤元血,同刚接受坤元血相比,琰川早已不会因为走几步就气血逆流,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坤元血给他带来的后遗症。所以说人体始终是最奇妙的东西,就算面对如此岌岌可危的情形,都可以暗中蛰伏般,一日一日,一点一滴慢慢将坤元血消融分解。”
说这话时,夏陆望觉得鹤川的脸直接是在发光,又或者仅是晨光照在他脸上带来的某种错觉。
“这么说,就算什么都不做,在几年或者十几年后琰川也能自动恢复如常?”别看秦琰川一幅不喜动弹,整日无精打采的样子,但这人非但能走能跑,甚至……
不知想到哪去了,夏陆望面上一红,还好马上调整回来,没让鹤川看出太多端倪。
鹤川好奇地瞥了一眼夏陆望,又转过头轻轻摇了摇后说道,“要是真如你所想就好了,谁知道这时间会不会是一辈子?最主要在于琰川不能动用内力,这坤元血的精华就顽固地待在他体内,我们不是没想过直接用内力霸道地先冲破经脉中闭塞之处,然后重新调养,但那坤元血有很强的排外性,将内力丝丝输入琰川体内还没事,一旦有意要去疏通经脉,其中的坤元血和毒素的混合杂质便产生强烈反应,要是这般继续下去,受苦的只能是琰川,根本没人能在那样的折磨下多坚持一时片刻。”
“所以,最关键的还是要找到能够好好引导琰川内力的方式?”反问了一句的夏陆望想去摸摸左手手指,手中一空才反应过来那枚戒指已经不在了,他下意识回头去看秦琰川正睡着的院子,不料那原本紧紧闭着的大门突然打开,秦琰川面色困倦地走了出来,当看到楼下的夏陆望和鹤川,表情才精神了些。
鹤川倒是惊讶于两个人居然如此心有灵犀,不免有些说不出的羡慕。
两人一齐抬头看着秦琰川一步步下楼走了过来,鹤川还没开口打招呼,就看对方径直扑住夏陆望,整个人都挂在对方肩膀上,还不够似的蹭了蹭。
鹤川差点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好在夏陆望一点都不惊讶秦琰川的举动,抓住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嘴里朝对方问道,“不多睡会?”
“唔……饿了。”
“昨日不好好吃饭,现在倒喊饿了,嗯?”
两人竟你来我往地聊了起来,被冷落在一旁的鹤川全然不介意,他先是盯着秦琰川那半醒半梦般微眯的眼眸,半晌后勾唇笑了笑,但又马上收敛重新换上温和笑脸,“这可刚好,去和师父一块用吧。”
大概因为与夏陆望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发展,秦琰川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感情,直到来秦承林跟前他才不舍地和对方分开,这种情景让这位大风大浪都见识过的秦王爷差点没维持住身为一代宗师该有的表情。
好在吃完了饭就是该离开的时刻,没更多时间让秦承林惊讶,阿悬早就得了吩咐把该带的东西收拾好拎着行李先行一步,秦承林和鹤川则一路把两人送到王府门口。
“琰川你先过去。”秦承林发觉几次暗示都不见自己儿子领悟到意思,终于是说明白了,“我和夏公子有话要说……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还会吃了你媳妇不成?”
媳妇这个称呼一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