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爹和父皇都填不满母后的心?”
又不是蜜里调油不可分离的感情,何必如此认真。
她伏在葵初背上打了个哈欠,“父皇说等忙完迁都的事情,就会帮我安排选秀。到时候我顺便偷偷为葵花爹你物色些美貌的女子。”
葵初面上的圣洁和温柔霎时被攻破,真的谢谢她的好意,“不用。”
乐正赢先若有所思:“葵花爹是怕她们不愿意吗?放心,虽然葵花爹你早过而立之年,但葵花爹你长得这么好看,想嫁给你的女子定然多如牛毛。”
葵初汗颜,不知道她的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索性装聋作哑闭口不言。
兴致勃勃的建议得不到采纳,乐正赢先嘟嘴,可怜她白白为他操碎了心,真没意思!
乐正赢先到哪都不忘霸道,上了山接过安宁给的衣裳将自己洗干净,便狼吞虎咽地抢吃了她给南宫邪炖的补品。
抢东西之前,安宁正在为南宫邪擦拭身体。乐正赢先对她的印象不大深,但是对南宫邪的印象真真快刻进了骨子里。
这些年,此人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闯进北宜国一次,当着她的父皇面前叫嚣着要抢她的母后。可惜每次都会被她的父皇整得伤痕累累,然后毫不留情地扔出北宜国。
然而,此人就像一只打不垮的蟑螂,无论多少次的铩羽而归,只要他的身体一养好,就往北宜国跑,然后再气息奄奄地被扔出去。
周而往返,不知疲惫。
有意思嘛?!
乐正赢先记得就近一次他似乎彻底惹怒了父皇,导致父皇对他直接下了重手,愣是让她大半年都没再见过他。
她还以为他重伤不治死翘翘了,这下子竟然在乐龙山碰见了,真是冤家路窄的可以。
乐正赢先咽下一喉咙的补汤,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南宫邪的床边。
南昭早已归天的皇上,留下的只是空名和一块墓碑而已,敢跟她父皇叫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不怀好意地在南宫邪刚擦干净的脖子上抹了一手的油腻,挖苦道:“你怎么还不死?”都不能动了,还要浪费美人伺候。
南宫邪躺了大半年也不见好转,就更别提下床走路。乍见到罪魁祸首的女儿,简直眼疼肉疼全身疼。
他狠狠地瞪了乐正赢先一眼,乐正彼邱不是个好东西!他的女儿就更不是!
乐正赢先“啪”地一巴掌打歪他瞪人的眼睛,“君为臣纲,为民纲,为万物纲,敢瞪本宫,信不信本宫剜了你的狗眼!”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小屋内,安宁直直地愣住了,拿着湿帕子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
南宫邪也怔了一下,却陡然大笑了起来,“不愧是母女,连语气也一模一样!”
哈?
乐正赢先望着他欢畅大笑的模样,直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她拿过安宁身边另一块干净的帕子,一丝不苟地擦掉手上的油腻,俏艳的脸上却见不到半分符合年纪的稚嫩,“差不多就得了。”一个女人而已,值得吗?
乐正赢先不认为南宫邪爱她的母后什么,此人的鬼迷心窍不外乎是贪慕她母后的美色罢了。
“再多的美还能维持多久?虽然我讨厌书本,但不否定它们所传授的道理。罗敷有夫使君有妇,何必自讨没趣。”
破天荒没念错句子,乐正赢先暗地里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继续绷着脸,一本正经道:“不提那些,你觉得你如今有什么竞争力?权势?地位?还是财富?被我父皇和楚帝宠上天,高高在上惯了的女人,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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