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几番折腾关门越看宋卿越顺眼,开得起玩笑,放得下身段,又不会让人觉得她在谄媚谁。和她相处舒服的很,所以他有些不忍心……
“而且你看,她那母亲比你那位还吓人,而且也表明了态度……”看着迟青珏慢慢沉下的脸色,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碗汤,咕咚咕咚喝下。
半晌,迟青珏眼睛盯着早已合上花瓣的昙花,幽幽说道:“有时候孩子要做什么,母亲是管不住的。孝道悖逆不了人性,便如你一样。”
“她是个女孩子,天生背负的东西就比我多,怎么能一样。青珏也许我们可以寻别的办法呢?如此,太不磊落,我心里不舒服。”关门把胡萝卜汤当成酒喝,一碗一碗下肚。
迟青珏转过头看着关门道:“她不一样,至少现在她什么都没有背负。我们几个在一块儿她是开心的,快乐的。况且我又不会害她,相反我会真心爱护她。你若心中镇的不安,就对她好些,把她当成亲妹子。”
关门似笑非笑叹了一声,一锅胡萝卜汤已经见底。
由于关门确实拉的太狠了,身体确实很虚,下午御医还是给他开了一剂药。结果这厮说什么不吃,说什么是要三分毒,他身体强健不需要吃药。最后还是在钱千月的瞪视之下,勉强喝了药。
本来钱千月想着让他们第二天边走,哪里想关门那家伙那般没用,总不能抬着人家儿子给送回将军府吧,只得再留他二人住上一天。但她给各个院都下了严令,有客在院,不可随意走动,都安分守己些。
这可急坏了急于表现的宋卿语,院子里到处是支离破碎的玫瑰花。宋卿语犹不解气,伸脚踩剁碾压。“死妖妇!不要脸!不要脸!去死……”
“哎呦,你说你生气归生气,祸害那些不会言语的死物干什么?还有你别外面嚷嚷行不行?”柳荫看着满地花瓣,心疼不已。
宋卿语听了,竟又弄折一支最艳丽的玫瑰花,狠狠地瞪起眼睛用脚碾碎。
柳荫抚着胸口,气道:“你就作吧,等把我气死了看哪个还巴巴地为你着想!”
宋卿语哇一声哭出来,坐到石凳上大哭不已。
柳荫没有像往常上前去哄,而是咱在一边静静看她。宋卿语没有等到母亲像往常一样哄她,又看着柳荫干嚎了两声,“姨娘你都不疼我,那我还有什么意思……”
柳荫严肃的脸让宋卿语停止了哭泣,“让你长点记性!以后再这么不懂事,姨娘就是想帮你都难!”她接着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你大姐做什么事了?”
宋卿眼神闪烁,低头道:“没……没有啊,我就是昨天挺感谢大姐出言相帮,才跟她走的近些。”
看女儿的脸色便什么都明白了,“以后她让你干什么你都别应,一切由姨娘去解释!”不能再把语儿拖下水了,因为那里是是康庄大道还是沼泽之地她也真不清楚。如果这事被钱氏知晓,哪还有命在?到那时恐怕宋卿锦也会急着要她性命。她忽然有点怕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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