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李西顾见地上已经死绝的乌金蛇,心里暗道不好。“冒犯之处,实属无意。您杀了我们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让在下想想办法,说不定还可补救一二。”
“哼!”那人缓缓从暗中走出,黑袍下一双冰冷、阴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西顾二人。“就你们两个毛头小儿如何补救?这是我饲毒之蛇,岂止是随意喂些毒药就可以的!这二十年来我日夜潜心研究,每种毒药,每一点用量都是经过数次试验才成功的。只有这条剧毒的乌金蛇能受得了这些剧毒。我马上就要成功,饲养出最毒的毒物!”
“你们却一剑毁了我二十年来的心血!”黑袍男人凝气抬起了手掌,“受死吧!”
“呵!真可笑。你要成功了?”
黑袍男人一怔,又猛地握拳,质问道:“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非衣从李西顾身后徐徐走出,看着比她高出一大截的黑袍男人,不屑地说:“你不会成功的,即使你研究了二十年。蛇与人相差甚远,无论是大小还是对毒药反应的相似程度。最好的饲主应该就是人,你不会不知道。迫于无奈选择乌金蛇,是因为没有人能抵抗得了那些毒物的剧毒吧?你明知无法成功,才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杀了这条蛇,你只是为你自己的懦弱找了两个替死鬼!”
“那又如何?”黑袍男人将手一背,极力压抑着怒气。“你们还是要死。”
“呵呵。”非衣轻笑一声,幽幽地说:“若果没有我,你再研究二十年也无法成功。”
“放屁!”李西顾一听,立刻反应过来,怒极攻心,一挥手将非衣扇倒在无头的乌金蛇旁。然后立马对黑袍男人说道:“我自幼在宫中长大,食得不少灵丹妙药,若用我做饲主定会有所成的。”
非衣默不作声,抬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听李西顾这么说,拿起无头的乌金蛇就喝了一口腥臭的蛇血。忍者恶心说道:“谁更适合,一试便知。”
“你!”李西顾见状,气得举掌就打,手停在空中半响不忍下手,将旁边的乌金蛇一下击成了肉末。
“无事的。”非衣安慰的冲李西顾笑笑,脸色白了三分。
黑袍男人顾不得其他,立刻开始为非衣诊脉,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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