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王爷。”管家赶紧躬身施礼,道:“秋娘不知何处捡来个乞丐,要领进府做事,这女童身份不明,按规矩王府不允啊。”
秋娘低着头,不卑不亢地说道:“可怜的女童能有何目的?我只是怜她,想让她帮忙做事罢了。这孩子倒也怪伶俐的。”
非衣突然蹲下身,用石子在地上画了起来。“王爷,我还会作画呢,就收留我吧。”
秋娘一惊,就想拉非衣起来。
“我当何事。”荣王爷爽朗一笑,“小小女童还能行刺于我不成,不碍事的。就让她帮秋娘做事吧。”
非衣起身,看着王爷只笑不语。
秋娘将非衣带回自己的房间,“非衣,今日纯属侥幸,王爷没有怪罪,以后万万不可如此调皮了。”
“我错了。”非衣低着头,小心地拉着她的衣角。“非衣以后不会调皮,会好好听娘的话。”
“王爷是个好人。”
非衣看着秋娘笑得温婉,“娘喜欢王爷?”
“小孩子知道什么。”秋娘怜惜地揉揉她的头顶,说:“娘今晚要为主子守夜,非衣一个人睡好么?”
“娘。”非衣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里噙满了泪。“非衣一个人就可以,娘不用担心。”
秋娘低叹一声,道:“罢了,跟娘一起去守夜吧。”
秋娘将非衣领到花邹国质子邹君面前,“我从路边捡的,怪可怜的。我想让她今晚跟我睡。”
邹君担忧地蹙起了眉,“恐怕不妥吧?”
“无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罢了。”说着,就拉着非衣进了内室。“我只是想找个伴罢了。”
邹君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我们睡里屋么?”非衣好奇地问。
“这是我们的秘密。”秋娘够了下非衣的小鼻子,“非衣可不要说出去哦!”
“嗯,非衣听娘的。”
夜风舒爽,一切事物都在月光的照耀下看似平静、祥和的存在着。
翌日,荣王爷与邹君在书房内谈诗论道,很是畅快。而非衣则在一旁乖巧地磨墨。
“王爷,这是在下前几日略有所感写的诗,还请王爷指教一二。”
“哈哈,哪里哪里。我哪里敢指教花邹国的大才子。”荣王爷接过那首诗细细品读了起来。
非衣一边磨墨,一边歪着头也细细打量着那首诗。
荣王爷见状,笑道:“非衣可是识字?看懂这首诗写了什么么?”
“非衣不会写字,也看不懂这上面写了什么。但是..”非衣歪这头,困惑不已。“邹主子前几日写的字,有海纳百川之势,却内敛含蓄,收放自如。但今日所写的字却没有那份胸怀天下的感觉了。好是奇怪。”
“小小孩童,乱说什么!”邹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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