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无前的局面完全的打破。
平阳国本来是他强制的管辖,在屠戮尽了三大家族之后,虽然暂时平息了反抗的声音,但是维系的极其薄弱,在那军队的攻击下摧枯拉朽的往后退,而陈国,虽然只救出了祁慕,但是陈国的皇帝还在,那么,陈国的人马就会回归。
这样,百里奕拥有陈国半壁江山和雍国,而南沉瑾却在把持着平阳国。
局势看起来就在这样眨眼的时间变化,但是这场谋划,却已经开始在很早之前。
每个人都有弱点,他也不例外,但是百里奕却忘了,他是南沉瑾,不是慕清流。
除了谢子晴,他的弱点,只有他露出来,才有。
而现在,南沉瑾和谢子晴却已经赶回锦城。
当南沉瑾和谢子晴并排骑着马回到锦城的时候,锦城的两边早就站满了迎接的军民。
当年,南沉瑾只是一个人面对着这样的迎接,而今天,他的旁边,终于有一人,和他共享这样的荣耀。
他看的见那些人面前的笑容,那些惊喜,那些仰慕,种种的表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的生动过,只是因为,旁边有一个人。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谢子晴伸出了手。
雨已歇,阳光满路,他坐在马上,双目含笑,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个人。
这一刻圆满在哪儿?
谢子晴笑着,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中。
两两相握。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天喜地的呼喊声。
以后的每一天,无论生死荣辱,无论艰难险阻,无论悲欢离合,无论有多少的痛苦曾经湮灭在过往里,无论前路是何其的流离,他们,都将携手度过。
矢志不渝。
你是我一生唯一的承诺。
樊少英站在下面,看着两人手牵着手前行,大笑着咧开了嘴,露出白生生的牙齿,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却忽闪忽闪着些许不为他人所注意的水光。
经过了多久,他们才能携手在一起,其中的艰难痛苦,又岂是他人所知。
这个世界,所有人看到的都是表面的璀璨,却没有料到璀璨背后的付出和隐忍。
周梦怀站在城主府,微笑,然后无奈而又叹息的摇了摇头。
南沉瑾和谢子晴携手下马,然后进入城主府,周梦怀迎了上来,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然后便安排着晚上的宴会。
南沉瑾和谢子晴坐在中央,周围围绕着樊少英周梦怀等人。
酒过三巡,南沉瑾却突然的撑住了头,面色不愈。
谢子晴心中一惊,急忙问道:“沉瑾,你怎么了?”
南沉瑾抬起头来看着她,道:“脑袋有些晕吧。”
谢子晴心中一慌,周梦怀一见,也急匆匆的去叫大夫,谢子晴立马将南沉瑾扶进房间,然后伸手握住他的手,眉间说不出的着急。
如此强大他,怎么可能如此的露出疲态?
南沉瑾对着她微微一笑,轻声道:“你去找周先生,将人都散了吧。”
谢子晴看着他,是为了将自己支开吗?沉瑾,你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但是现在,她只有先顺着他,她走了出去,然后大夫便走了进去。
等到谢子晴将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妥当了,给与了南沉瑾足够的时间之后,她才向南沉瑾的住宅走去。
一进入院子,就看见站在院子里的大夫,她走上前问道:“殿下怎么了?”
那个大夫犹豫了片刻,脸色有些说不出的神色:“风寒。”
“风寒?”谢子晴微微的皱眉,怎么可能是风寒,就算是因为淋雨的缘故,但是这都多少天了,风寒会这么久才出现吗?
这样的一想,她的心里不由的微微的着急,然后眉毛一样,语气微冷:“给我说实话!”
那个大夫最终叹了一口气道:“的确是风寒。是因为殿下的内力憋着,所以这才内入全身,所以才会今日才发作起来,但是太子妃您不必担心,殿下现在,嗯,马上就可以好了。”
那个大夫心中叫苦,殿下您要做戏您自己做便是,偏要将我这个小人物拉上,要我怎么活啊?
但是谢子晴现在心中着急,也没多大注意那人的表情,当即没有再管他,一个人向南沉瑾的房间走去。
刚刚一开门,就看见南沉瑾虚弱的躺在床上,她急忙的走过去,然后伸手捂上他的额头,轻声道:“沉瑾,还好吗?”
南沉瑾一把抓住她的手,睁眼道:“我不舒服。”
“你哪里不舒服?”谢子晴的眼里全是急色,担心的将目光往他的身上扫,不会在和百里奕的对打中受了伤吧,这样的话,如果伤口感染,那可不是好玩的。
南沉瑾看着她眼里的着急神色,不免自己叹息了声,便是她的着急和担忧,他也舍不得了。
真是,自寻死路。
他突然搂住谢子晴的腰,然后将她抱上床来,然后牵着她的手往下,嗓音低哑:
“我的这里最不舒服。”
谢子晴的心一跳,脸上迅速一红。
奶奶的!原来他装病就是为了将所有人都“赶走”?
这个人!
谢子晴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然后就要往外面走去。
南沉瑾也跟了上来,软软的喊了一声:“子晴……”
谢子晴的脚步一顿,心中暗骂,自己不就是关个门吗,至于这厮如此的模样?
她一把将门推来扣上,然后转身,一把拉住南沉瑾的腰带,一张脸涨得通红,也恶狠狠的道:
“你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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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写大结局了,字数有点多,额,结局如果受伤了,请到公众番外去疗伤,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