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你刚刚有说到治你那病症的方子,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看看?”
钟萝没有想到他是对这个感兴趣,“方子我没有放在身上,寨老您这儿有纸笔的话,我可以写下来给您看看。”
不一会儿,寨老就拿着一个便签本加上一支圆珠笔递过去,“好好想想,别记岔了。”
那方子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怎么可能记岔了?
钟萝笑笑,提笔就写下了一张复杂至极的方子。光是主药就有三种,其中还有一种是自己听都没有听说的东西。
他指着上面那个自己都没听说的过东西问道:“这个‘断根草’是什么药材?”
钟萝笑着在一旁的空白处将那药草的样子画了出来,寨老才恍然大悟,“没想到这东西还可以入药?”
又听到中解释了一番这‘断根草’的药性,寨老在细细研习这张药方,顿时觉得这药方简直是神了!
按说,她那个破败的身子,能撑过五年都是幸事。可如果这药方上的药材真的能够集全了的话。别说五年,要是没什么大事,或许十个五年她都能撑得过去!
虽然说苗医跟正统的中医确实是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但是深究起来,确实是同出一源,这张方子的神奇之处,就不用多说了!
“能不能告诉我这张方子,是谁写出来的?”
苗医除了要懂一些基础的蛊术之外,千金要方这些古中医的书籍,也是必须认真研习揣摩透彻的。
这张药方价值多少,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
钟萝说道:“这是我自己根据自己的病症琢磨出来的。”
这下子寨老想不惊讶都难了,他看着钟萝满眼的不可置信,但从眼前这个小姑娘的神情中,也没看出来是在说假话的。
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寨老感慨了一番,便赶了钟萝回去。
虽然说,来这里之前确实是做足了准备的,但是明天好歹要参加人家的婚礼,有不明白这里的婚俗,到时候闹了笑话倒是不好了。
她退到了门边,忽然又出声问道:“不知道寨老能不能给我说说你们这儿的婚俗?就是明天要参加婚礼,但是不知道送什么礼物。”
寨老捋着胡须笑笑:“只要是最诚心的祝福,新郎新娘都乐意。”
从古至今,苗女都是热情大胆的代名词。多数时候,会从行歌坐夜、走寨、坡会等节日中选择意中人,在社交活动中认识,经过多次的约会逐步加深了解,双方情愿,互赠信物。然后转告各自父母,若是同意,便算作订婚。
明天要结婚的这一对,也是这么过来的。
到了第二天,全寨子的姑娘都盛装出席,穿着苗家传统的服饰,就连一贯看她不太顺眼的阿英,也捧着一身衣服过来:“晚上全族的同辈姑娘都要去给阿依姐姐送嫁,你虽然不是族里人,但是爷爷说你是我们寨的贵客,所以你也得去。诺,这是我姐姐的衣裳,看着跟你身形差不多,换上吧。”
阿英一如既往的高傲,仿佛跟她多说一句话都不愿!
她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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