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公子他爹做掌门的时候,上海举行了一次武林大会。黑的白的只要有点功夫,就都去了。这个二十八代掌门叫青凌,当时就是他,按照规矩也去了。”
宛珠听得饭都不吃了,沈含玉满意的看着杨东青细心的给自己的面包抹上新鲜的果酱,道:“你得吃饭,不吃我不要讲了。”
宛珠听了,赶紧喝了一口粥,立刻又看着他了:“然后呢?”
沈含玉笑吟吟的吃了口面包,继续道:“本来人家忌讳他们家不光是因为功夫,这个武林大会说起来倒也没什么,有时候三年一次,有时候五年一次的,我反正没参加过,但是听说经常办,只是青凌那次来的人多些,显得比较隆重。就以往来看,据说第五家族的掌门都能打到前三里头去,结果这次就出了问题。”
“难道,青凌打输了?”宛珠问道。
“不,不是输了,是赢了。”
“赢了?那还有什么问题啊,难道他们互相让拳不许赢吗?”
沈含玉抬了抬眉毛:“哪里有不许他赢的道理,道上都敬他三分,谁敢不许他赢啊。这里头最大的问题,不是谁输谁赢,而是那个争第一的也是个厉害人物,是西蜀台教的教主,叫什么许多吉,是半个西域人。据说功夫也是十分了得,结果这个许多吉败于第五青凌的手里,听后人描述,说伤得很重,回去不久就死了。”
“哎呀,这武林大会又不是第五家族的黑拳场子,他们平时没有规矩,可以下死手,上了英雄会这样可就不对了。”
“说来就是,什么道有什么道的规矩,虽说拳脚无情,可习武之人,若无仁心,便无法在正道上混。这个台教追溯起来也有点意思,西蜀那边的,收了许多汉人和西域人做教徒,信仰也和我们这边不大一样,最关键的是这个教专门爱做药,毒药秘药春药救命的药,统统来者不拒,许多失传的秘方偏方他们都有,而且教内不少西域人和汉人通婚,生的孩子据说长得稀奇古怪的,和这边也不大一样,那个教主就是父母通婚之后生养的孩子,不然怎么叫许多吉呢。再加上他们制作的毒药举世无双,所以不少人说他们是邪道上的,不太认可,但是认不认可,人家也没说在武林大会的拳台上打死过同行。所以那台教从此之后就不依不饶了,终于在五年前,和青凌大战一场,结果你猜怎么着?”
宛珠因为听故事,吃的比平时慢,还剩下大半碗没喝下去,道:“我猜那青凌定是和对方同归于尽了。”
沈含玉道:“同归于尽与否不晓得,只知道从此江湖上再无台教一说。青凌棋高一着,屠尽了他们满门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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