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罚你陪本少爷游玩一天,何如?”沈含玉本来心里有些得意。这么一说,宛珠是断不可能拒绝他了,说起来他是真的想带着宛珠出去吃饭喝茶,另外还确是有一件要紧事要办:薛鸿莳没消息,他也不能不顾他。今日是新年头一天,他或许顾及双亲要会回来看看。说到底,沈含玉还想带着宛珠再去拜会一下薛家,看看是否能碰到老友。
说到正事,沈含玉的心思不由自主的散开:和宛珠的喜日越发近了,计划不济,本来之前想的是很好的,可中间还是出了一些岔头,不过这回倒是来真的,大哥那边已经安排妥当,早早低调的发出请帖去了。好事多磨,倒也不差这些时日。
思及当时的初衷,沈含玉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本是答应过她要放她走的,可他竟然就那么把母亲的东西送出去了,也许这是他做过的最不稳妥也最无考虑的事,连他自己都不晓得到底这样做的他想要什么。也是人在一生就是这样,你会做许多连你自己都理解不了自己的事,却甘之如饴。
沈含玉的眼神亮如星辰,他看着眼前日渐开朗的宛珠,突然信心百倍,他突然觉得,为了这个女子,他这个向来谨慎的人愿意赌一把。 可话又说回来,这番豪气一过,静下心来想,他到底又赌了些什么呢?有时候他觉着自己是不容置疑的对,可有时候,他也甚感迷惘。为此他有些不安和羞愧: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有这等辗转心思-----原来和女子纠缠情感,要这样费心。不过,撇开一切。今日他心情实在好极了。前些日子他无意中知道了一些事情,又暗中查访了家里的生意,林羽辉带来的消息让人不安。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友出了大事,他第一时间去了薛鸿莳的私人住宅去寻,可是早已人去楼空。本家更是没有。如今。人不但遍寻不见,还扯出一段扑朔迷离的秘辛来。连续的劳累让他真的有些吃不消了。不想今日一回到驭竹弄剑,清晨雾气里他无意中抬起头,便看见那个伏在窗边不远处认真画画的倩影。那一瞬间他立觉心安。想到这里,沈含玉心里变得柔软,兴致也高了几分。
宛珠听了沈含玉那番话,倒沉默了几分,沈含玉不想她竟未爽快答应,她的脸上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讶异。接着便面露愧意,她支支吾吾。仿佛不知从何说起。
“含玉哥,实在是不好意思,怕是要驳了你的面子了。我今天,我今天…已经有了安排。”
她看上去有些怯了,声音越发的小,低眉敛容。像是在斟酌如何解释。沈含玉明白过来,他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眸子也渐渐的没了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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