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你哭也哭了,病也病了,该遭的罪都遭完了,所以早点翻过去,好好过日子。你还有学业,还有娘。这种事情不顺只能说明你和他无缘,幸亏时间不算太久,你这样年轻,相信我,很快你就能忘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上海滩这么大,好男儿这么多,你条件又不差,跟在你屁股后头献殷勤的少爷公子有的是,到时候随你选去,若人太多怕挑花了眼,咱们就来个比武招亲,让好男人聚在一起为了你打破头。”王蕴蒙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破涕为笑,眼里闪烁着感动:“娘越说越没边了。”佟小秋见她笑了,招呼刘妈把水端过来,给王蕴蒙漱口。
吃完饭王蕴蒙果然照着她的话去了外头,佟小秋自打她出了门就一直坐在窗边看着外面,脸色阴晴不定,“沈含玉,你且等着。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定要找你问问!”一下午过去,这念头佟小秋在心里辗转无数遍,她心中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通过脸部肌肉准确的传递出来,家里佣人再不会察言观色,此刻全都乖乖的干活,谁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哪个闪失惹恼了心情欠佳的主母帝江。
赵宝如戴着挂链的贵妇镜,坐在家中红木椅上仔细的察看着一封信。二女儿鸿杉走到她身边:“母亲,不歇息一下?”赵宝如微微抬头从眼镜片后头看着她:“怎么?”“我刚刚叫人切了些水果,我们一块去吃?”薛鸿杉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乖巧的挽住赵宝如的臂弯。
“杉杉,你去吃吧,我再看一会儿。”薛鸿杉好奇的凑近那信纸瞥了一眼,接着又要探头去闻,赵宝如忍不住笑着用手里的信轻拂了女儿一下:“你怎么跟个猫似的。”“娘,别动,这上头有股花汁子味,且让我闻闻是什么。”赵宝如无奈的看着她:“你这蘑菇头!”说着把手里的信纸往她手里一塞:“喏,你随便瞧吧。”薛鸿杉喜笑颜开的接过来,快速的扫了一遍,神色有些疑惑:“蒋叔叔来信了?”她严肃的看着母亲:“他不是过北方去了么?怎么,这封平安信是另有深意?”赵宝如的脸色变得阴郁:“是啊,虽絮絮叨叨没说几句正题,可我猜他这可能是跟我唠几句题外话。之前在上海他也算是个人物,根在这头,还能跑到大老远的北方重头开始?我早估计他在那边呆不久,回来也算是预料之中。可是别人给我写信倒正常,蒋向清的为人我晓得,他平日里一向是个外热内冷的性子,生意场上你来我往的,老蒋基本都不当真,如今给我写信唠家常,只怕真的是另有用意。”
薛鸿杉若有所思的点头称是:“怪不得一封短信你要看那么久。若真如母亲所说,那我猜,他是为了大哥的事。”“我们果然是娘俩,一猜就弄到一块去。”赵宝如赞许的点点头:“鸿莳打小就讨蒋向清喜欢,当年我们只是口头上说说,定了这桩娃娃亲事,其实也是说着玩。可是那年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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