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能进得去哪个。”小青鸾有点吃惊:“你怎么晓得的?”冬青神秘的凑近了道:“先生带过好几只会乐里的野燕子,那几个有钱人还时不时的来送礼送人,不过野女人毕竟是野女人,来了快活快活就滚了,一开始是这样,后来先生就干脆不回来了,就这时候,我都不知他到底在哪逍遥。”
从袁克文住处出来,冬青一直将小青鸾送出门,时不时叮嘱她几句:“你回去可别乱说,我跟你讲的这些虽不是什么大秘密,可绝对不能从我这说出去,不然先生该怪我了。”小青鸾答应了几句,耐心听完冬青絮絮叨叨的嘱咐,天色已经大亮,她告别了冬青,叫上黄包车。
黄包车师傅跑了半晌,后边的客人还是没说去处,他有点急了,刚要回头再问,小青鸾忽然开口,脸色坚定:“去会乐里的长三堂子。”
碧凉阁里吊嗓子的声音一传来,忙碌的一天便要开始了。最近的卖座还不错,虽然满堂彩不多,可碧凉远山毕竟曾是名噪一时的大角儿,第二次出山的叶碧凉又有许多名人捧场,来看戏的人也是络绎不绝。晚上有一场重要的戏,所以戏班子白天要好好布置准备一下,姜岚年擦着手里的老琴,众人穿着行头试炼身段,一切皆是平静无波,叶碧凉在舞台中央唱着一段折子戏,姜岚年放下琴,摇摇头:“叶老板唱得很好,可是气息有些乱,是不是昨晚上没睡好。”叶碧凉擦擦头上的汗,她的心里没来由的乱,自从见了杜牧镛之后,某一种说不清的不祥预感便如影随形,也不晓得小青鸾那边顺不顺利,虽然表面平静,但是叶碧凉却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门口的动静,盼着在哪一刻,能够见到小青鸾安然回归的身影。所以,当一群眼熟的黑衣人进来的时候,叶碧凉心里一沉。
这一次杜牧镛没有亲自来,而是派了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人斗龙狂神。还是带着一伙人,森森往戏院场子里一立,腰里漆黑锃亮的手枪柄子若隐若现,刺得人眼生疼,所有人的心里都慌张起来。
叶碧凉很镇定的让台上的人都回后台,唯独姜岚年执意不走,二人对峙半晌,叶碧凉没再坚持。她走到陌生人面前,平静一抱拳:“这位兄弟,可是来讨口茶喝。”那中年人满脸横肉的笑掩不去眼里的冰冷狠戾:“叶老板,长话短说,讨什么你晓得。”叶碧凉孤傲一笑:“茶有,人没有。”
姜岚年急忙拦在前面:“兄弟不要误会,叶老板不是那个意思。”那中年人已经懒得掩饰,从鼻子里哼了一下,恶狠狠的说:“叶碧凉,我见我们杜老板亲自来和你交朋友,所以敬你一尺,你别他妈不识抬举。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没指望你是个俊杰,但是不要太过分。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们什么不晓得,告诉你,那是杜老板给你面子。”姜岚年低着头瑟瑟发抖,忙着赔不是,中年人不屑一笑:“知道错了就给我叫云宛珠出来说话。”
姜岚年惊得后退几步:“云宛珠?”“你们那天那个唱补场的小丫头,之前杜老板已经请过一次,昨天是第二次,事不过三,都给我听清楚,今天那丫头不出来,就砸了你们这个破场子,不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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