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给我个勃朗宁。”沈含凯略沉吟一下:“这个不难。等哥帮你弄个。”二人一番调侃,才坐下来谈正事。
“小弟,你此番去,可和她父亲打上交道?”沈含玉叹了口气:“哪有那么顺利。本来是想借她偶遇一番,谁想她父亲刚好今日不在家。话没说上,不过哥你放心,我会找机会的。”
沈含凯点点头:“恩,得靠他去帮忙。这个袁克文脾气有那么点怪。”沈含玉不解的望着大哥:“我不大懂,二哥应该和他神交已久吧,他不是放过话说二哥的丹青他很赞赏么?既然你想送礼赔罪,怎么不去叫二哥,一句话的事。”沈含凯皱着眉头摇摇手:“哪有那样容易。我和他的过节不是一门子事。涉及到青帮,就别扯上你二哥了。他那个闲散性子,你见过他喝酒画画写字儿和泡妞儿,什么时候你看过他去试炼江湖。我不想扯上你二哥,毕竟这是我和袁克文的过节。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上门找过,但是他都装醉避了。我在合计着,牧镛兄弟那边也许能帮上忙,不过那是最后一招了,实在不行再去求他,人情得省着用。”
沈含玉漫不经心的拿起桌上的一串女人珠翠,搁在手心里看:“这事你倒别急,我看那王蕴蒙花痴得很,脑子空空还爱好虚荣。由此追根溯源,让她爹帮你递个话也是早晚的事,有其父必有其女,能用钱办成的事哪里叫事。”“真的?我怎么听说这姑娘是才女闺秀里的样板啊,”沈含凯看看弟弟,语重心长:“不是我说,你这性子得磨磨,平日别太骄傲。你和你二哥都该好好醒悟,互相匀下就好了,他就太滥情,你就太寡情。我看你的问题大得很,真晓得你性情的,也不知谁能看上你。”沈含玉想起晚上临走时王蕴蒙撒的那个低劣的谎,冷哼一声:“也用不着她这种的看上。不过你放心吧,爹那边无非是要个孙子,现在看来大哥已经超额而光荣的完成任务了,所以我一辈子清净度日也是未尝不可。”
沈含凯无奈的摇摇头:“说来也是,罢了,你们各自有想法。我也不是个完人。砸了袁寒云徒弟餐馆的事,是有些冲动。不过那家伙不懂规矩。来我的地盘捡钱,还敢不给我面子?虽打死不足惜。”沈含凯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眼神也变得深沉。
“嚯嚯,我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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