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乎要杀人的寒光,皇甫舒倒是也并不害怕,闭了闭眼颇有些自得地说:“堂堂风王竟然还玩起了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把戏,你还有理不成,莫说是今日咬你一口了,我就是把你杀了,说到天下,也是我有理,风王陛下,还请您……自重些好!”
苏崇从來都不是一个惧怕威胁的人,哪怕此时是身在危机重重的云仓,他同样也是如此,苏崇不过就是不屑一顾道:“什么自重不自重的,一派胡言!你白姌微早就是我的人了,这是天下人都晓得的事情,我与自己的女人亲热,还不成了?”
白姌微忽然猖狂的大笑起來,一把坐在贵妃榻上,双腿娇媚地搁起,她笑的眼里都渗出了泪珠儿,忽然间停下了笑意,她冰冷地说道:“可是一年前,你已经抛弃了这个女人,你忘了么,你是怎样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你是怎样逼她走上死路,你又是怎样无情地将她的尸首悬挂在城门之上的?苏崇,你沒有资格说那样的话语。我……也不是白姌微,她死了,日后请叫我霓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