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伸手,探上了他的下巴:“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给您揉揉。”
她一脸愧疚,不同以往,这回是发自内心地想要替他缓解疼痛,所以动作上也比以往更加轻柔。
他的眸色一下子加深,心底也骤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还没等他想明白这股异样感是什么时,那温柔的、细腻的手指,便已离开他的肌肤。
她改为揉着自己的头顶,讪讪笑看着他:“皇上想罚就罚吧,是我冒失了。”与这暴君相处久了,她也能摸出点门道来,等着他发火,倒不如先一步认错,或许能免去一劫。
他冷哼一声,果真就此放过了她:“下回注意点。”
“是,下回一定注意。”呼,真险呐,她暗暗吐了口气。
一个下午,奚成壁都无法集中精神,归其原因,便是老老实实站在他身后,一副随时待命模样的江晚鱼。
有时候还会在批阅奏折时,盯着手上那个牙印发呆,以至于奏折上滴了一大滩墨,连字都看不清了诱欢,误惹纨绔军痞。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但一看到龙榻,想到白日里做的噩梦,又觉得这个夜晚真是难熬。
为他铺了床,更了衣,又燃了香,她这才对站在窗边举头望明月的某人道:“皇上,该就寝了。”
他嗯了声,心不在焉地朝床榻走去。
一切都是按照教仪嬷嬷所教,循规蹈矩,连步骤都不乱。服侍他睡下,她踮起脚来放帐帘。
保和殿是皇帝栖身歇息、养精蓄锐的寝殿,比起金龙殿临时午休的床榻更为华丽,仅是帷帐,就有三层。
一层在床榻内侧,一层在床榻外围,另一层,则是通天落地的鲛纱帷幕,将寝殿偌大的空间,隔为内外两部分。
当她放第三层帷幕时,听到里面的人说:“你暂且留下,陪朕说说话。”
啊?陪他说话?教仪嬷嬷所教当中没有这一项啊!
这皇帝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她跟他有什么话好说?搞不好又像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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