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
那是她刚从九华山出来的第一年,正是热血沸腾,激**情四射的的年纪。为了一次帮人迁坟的任务,她不顾头上太阳压顶高温暑热,也不顾身下大姨妈汹涌横流,硬是在火辣辣的郊外做了好几个小时的法事。
偏偏收工的时候,裤子渗漏,那一块红迹被主人家看到,居然说她身子不爽利的时候做的法事也不干净,做了也是白做,不但不给钱,还出言辱骂。
受尽委屈的她刚回到榕树区外头小巷,就晕过去了。
老怪发现了,于是通知了只能在屋里待着的红姑。
榕树区这些横七竖八的过道,几乎是毫无行人。昏迷的寻夜就一直在那躺着,红姑在屋里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结果,寻夜是被大雨泼醒的,一身狼狈的她拖着身体回到小洋房,红姑是哭得像缺堤的洪水。偏偏她身体经不住日晒雨淋的折腾,一下子又高烧不止。
无奈之下,第二天她就自己一个人上了医院黑脚。头昏脑涨,一个人挂号;浑身无力,一个人排队。
看着那些有爸妈陪着的孩子,有恋人陪着的青年,有家人陪着的老人,她很想哭。傻傻的她给红姑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不想一个人,结果,傻傻的红姑就这么从家里冲了出来。
后果不用说了,当寻夜看到躲在墙角阴影,被老怪抖落的树叶遮得严严实实可依然不成人形的红姑时,她是恨不得打开阴间道,把自己扔进去。
还好,红姑还在。寻夜眼角有泪水滑落,当年傻傻的自己,才是十八岁呢。
“乖,再等会,很快的。”墨菲斯以为寻夜是因为身体难受才流泪,看着那点晶莹的泪珠,觉得心里缺了一块。
是谁说过,女人哭的时候是不能安慰的,越安慰她就越哭得厉害。
墨菲斯这一安慰,本来只是触景生情的寻夜顿时觉得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地就往下流。
不想让自己这难堪的模样被人看到,她只能把脑袋埋在墨菲斯胸前,从最初的无声哭泣,到最后的低低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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