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拍着二愣子的肩膀一面夸他是好孩子。
等这俩人走后,村长又叫了其他两人搬过来两桶水,将石碑上的血迹冲掉。
在整个过程中,王峰都没有开口说话。实际上他一直都在思索,留在村口石碑上的这个血手印到底代表了什么?
村碑往往刻得是一个村子的名字,就相当于一个村子的脸面。在村碑的后面,还会刻上村志,讲述村子的来历。善和村的村志王峰也看过,说的就是这个村子原本不叫这个名,是因为出了很多善人,干了很多善事儿,所以得了个善和村的名字。
可是,那个血手印如此刺目地印在了善字上面,这分明是给了善和村一个大大的嘴巴。即使一个字都不写,王峰也能猜到对方的意思。这个善和村的善是虚伪的、虚假的。
这么说来,或许出现这个血手印并不是偶然,必定在这里面还有什么隐秘。虽然知道了这一点,可是王峰却无法询问,他能怎么说?难道大咧咧地问村长,你们村干过什么缺德事儿啊?
想必王峰真要是这么问了,明天就得儿被村长清出村子。
得到了这个答案的不止王峰,半秃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从他不时偷偷瞄向村长,又看向石碑上血手印的动作就能猜测一二。
当血手印被冲刷干净后,几个人一句话都没说的各自回家。实际上,他们也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反正不知道说什么,还不如不说。
王峰回到牛大叔家时,竟然看到老黄牛被栓在牛圈里。
“牛大叔!牛大叔?您回来了?”
“唉,回来啦!”
一个微有佝偻的身影从西屋里踱了出来,只见牛大叔双眼都是血丝,咧着嘴看着王峰笑着。
“牛大叔,看你这脸‘色’不太好啊,这两天没休息好吗?”
“休息啥啊!昨天后半夜才赶到镇上,俺就在椅子上对付了一宿,今天看没啥事,这才回来地。”
“牛大叔,那边怎么样了?”
“还好,大夫说送来的及时,而且没啥大问题,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小王啊,这一次还是多亏了你了,不然啊,那些倒霉娃娃都得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