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不过白衣‘女’孩根本不顾,她继续在那个身下的‘女’孩身上寻找着,寻找另一个值得下口的地方。
而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孩,双眼惊恐圆睁着,她已经死了,满脸不甘与惊恐。那,正是吴月的脸。
想到这一幕,吴月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恶心地呕吐感折磨着她的**,耳中传来的咀嚼声与吞咽声更是折磨着她的神经。
吴月感觉自己要疯了。她想将听筒放下,可是一时间握着听筒的手竟然不受她的控制了,听筒仍旧紧贴她的耳朵,不断将那骇人的声音送入她的耳中。
咀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在吴月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消失了。
电话听筒好像再一次被人拿了起来,一阵年轻‘女’孩清脆甜美的咯咯笑声传了过来。可是,在此刻吴月听来,那笑声简直就是催命的死亡之音,听到这个笑声,她只是感觉浑身冰冷。
那只握着听筒的手终于再次接受了自己的控制,吴月一把将听筒砸回座机卡槽里,她脸‘色’惨白地抚着‘胸’口,剧烈地喘息几乎要让她的肺不堪重负。
这一切都是噩梦,都是噩梦,不是真的,吴月安慰着自己。
可是,就在此时,就在吴月感觉自己几乎就要崩溃了的时候,在大‘门’外,传来一阵清脆地脚步声。
“噔!噔!噔!噔!”
那是清脆地高跟鞋地落地的声音。吴月睁大了双眼,她浑身僵硬地转过身望向大‘门’,脸‘色’一时间变得惨白如纸。
这个脚步声是如此地熟悉,自己刚刚才听到过。那均匀地节奏,分明就是自己刚刚在听筒中听到的声音。
难道,难道一切将要发生了吗?难道,难道自己刚刚听到的一切正是自己的未来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每一声都仿佛一柄尖刀刺入了吴月的心脏,她全身开始了发抖。
终于,脚步声停止了,它停在了办公室的大‘门’外。
紧接着,清脆地敲‘门’声响了起来。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