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楼虽然身在杭州,而且有难得酒楼这样得天独厚的消息来源,但他从来不知道,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一个宗派悄然活动着,这个宗派的名字是:惜梦宗,第一任宗主以及创建人都是张易风!
张易风为何要创造惜梦宗,除了他自己,以及和他一起立宗的唐器——惜梦宗的长老,恐怕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事实上,惜梦宗的日常事务都是唐器在搭理,就是张易风这个宗主还是杭州的时候,他也是如此。张易风虽然是宗主,但他对宗内之事,很少直接过问——他只确定了两条宗规,第一条是要求惜梦宗的弟子,必须是身有残疾之人;第二条是凡加入惜梦宗者,必须团结友爱,不得因为任何原因主动伤害其它任何人——不管是宗内的,还是宗外的。
尽管张易风这个宗主形同虚设,好像是唐器的傀儡,但惜梦宗的弟子,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他多余,更没有人觉得他有名无实,或对他有丝毫的不敬重。或许就是这个原因,他们对泥娃——张易风抚养长大的孙子,也视为亲人;惜梦宗的主心骨长老唐器,更是有让泥娃继任宗主之位的坚持。
泥娃被唐器带到另一间房子,这里大小和张易风原来居住的地方差不多大,从外面看虽然是新整修过,但也很不起眼。但进到里面,就是泥娃也不由的多看了两眼——那是泥娃见过的最精致的房间,虽然不大,但足以和难得酒楼最好的房间一较高下。
“泥娃,”唐器说,“这是咱们惜梦宗专门为你准备的房间,在那边的房子修好之前,你就先住在这里,行吗?”
“这个房间很漂亮,但不适合我捏泥人。”泥娃说着走到桌子前,将大木箱放到桌子上,说,“我一边捏泥人,一边听你说爷爷的事。”
说完话,泥娃也不搭理唐器的反映,自顾自的捏起泥人来。
唐器示意为自己推轮椅的少年离开后,自己驱动轮椅来到泥娃左边,先给自己和泥娃个倒了一杯茶后,才缓缓的开口道:
“我是在十年前遇到的你爷爷。我本是一个商人的儿子,家境富裕,从小生活无忧无虑,娘亲和父亲都很疼爱我。自小我就喜欢动手做各种各样的玩具,什么弹弓、风筝、弓弩等等……”
“父亲想让我继承家业做一个商人,但我却不敢兴趣。虽然被父亲逼着学了许多经商知识,但我一有时间就偷偷的跑到铁匠铺去学习各种手艺。”
“十岁那年有一天我又跑去了铁匠铺,结果不小心被跌倒在地上,被我撞到的武器架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膝盖上,我当时便痛的昏死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睡在家中,膝盖也被郎中精心处理过。父亲狠狠的骂了我一顿,但他还是请了许多个郎中,但是每个郎中的诊断结果都一样,他们都断定我这两双腿都废了。”
“躺在床上,被人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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