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那个木箱外,就几乎没说过话。”
“这样啊……”唐器露出深思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舒展开眉头,说,“大锤、游信、李聪,你们一路辛苦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我亲自送泥娃去他住的地方,有时间你们多来陪陪泥娃。”
“是。”李聪当先应着,转身离开。
铁大锤好游信对望了一眼,又看看泥娃,终于还是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泥娃,跟唐叔叔来,唐叔叔带你去以前你和爷爷一起住过的地方。”
唐器招呼着泥娃,他故意不“你和爷爷”几个字说的特别重。泥娃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泥娃,怎么走。”唐器说着,他身后的两个少年推动轮椅,转向左边的街道走去。
唐器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泥娃,泥娃跟在他们身后,一路走,一路捏着泥人,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不到一刻钟,泥娃随唐器来到一个小院落。唐器说:“泥娃,还记得吧,你和宗主——也就是你爷爷,在这里住了三年。”
泥娃抬起头来,打量者小院。院中长满了杂草,除了一口水井和一棵小腿粗的柳树外,再无他物,显然是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
泥娃看着荒凉的院落,眼神落在那口水井和柳树上,看着它们,泥娃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唐器一直留心的观察着泥娃,见他的目光流连在水井和柳树上,缓缓的开口解释道:“那棵柳树是你爷爷把你抱回来的那天种下的;住在这里的三年,你从会爬起,就一直围着那棵柳树和水井转圈;再大一点的时候,喜欢上了玩水和玩泥巴。有时候玩着玩着就在柳树下面睡着了……”
泥娃缓步走到柳树前,慢慢的抬起手,放在柳树上,轻轻的抚摸着,就想母亲抚摸孩子娇嫩的脸庞。
“泥娃,”唐器示意他身后的两个少年推着他走上前后,说,“泥娃,你记起来了吗?这里是你的家,一直都是,永远都是!”
泥娃仿佛没听到一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好像来过这里……”
说完话,不等唐器接话,泥娃已经向屋子走去。来到门前,泥娃站定脚步,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推开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同时一层灰尘散落下来。泥娃退后两步,等灰尘散尽,这才抬脚走进屋内。屋顶因为常年无人居住,年久失修,有多处破损;阳光从破损的洞口洒下,投射在积满了灰尘的桌子、椅子好床上。泥娃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右边墙壁上挂着的一张画像上。他走上前,翘起脚跟,高举双手,小心翼翼的把画框取了下来。
那画框虽然没经过精雕细琢,但木料一定是上好的,要不然六年的时光,一定已经腐烂了。泥娃一手拿着画框,一手轻轻的抹去上面的灰尘,图画清晰的显现了出来。
那是一副毛笔画,画面很简单,两个人、一口井、一棵不大的柳树。从柳树繁盛的样子来看,当时应该是夏天。柳树下,有一个两岁样子的孩子,爬在席子上,高高的仰着头,伸出右臂,肉嘟嘟的小手似乎要抓住什么。另一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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