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再打昏他就是了。”
“那咱们是不是去药店买些迷药来,让泥娃这么昏睡着,一直到把他带回杭州为止?”李聪想出了一个下下之策。
“这个,”铁大锤想了一下,为难的说,“如果不能让泥娃冷静下来,教是把他带回杭州也没什么意义吧?”
“或许唐长老有办法呢?”李聪说,“自从宗主离开杭州以后,宗内的大小事物,都是唐长老在做,咱们惜梦宗有现在的成就,咱们这些‘废’人能像现在这样自信的、有尊严的生活,我觉得都是唐长老的功劳;我相信他也一定有方法让泥娃冷静下来。”
铁大锤和游信陷入了沉默,他们各有所思。
“说起来,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先开口的是游信,“当初宗主为什么要离开杭州?”
“他自己不是亲口说过,要带泥娃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吗?”李聪有些不屑的说,“为了一个泥娃,弃咱们惜梦宗的基业和数千的‘废’人于不顾,我觉得宗主实在太……”
“李聪,”铁大锤微怒道,“宗主或许做过一些错事,但人死为大,你也就不要再说三道四了。而且,你真的觉得宗主是那种薄情寡义、不负责人的人吗?”
“宗主绝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游信说,“当初若不是宗主仗义相救,咱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不用我说,大家肯定都明白。”
“这我当然知道,”李聪说,“我也很感激宗主,只是觉得他突然离开,我……”
“好了,”铁大锤打断了李聪的话,他说,“那些事等以后有时间了,再慢慢说,现在咱们要做的是想办法让泥娃从失去宗主的阴影中走出来,心甘情愿的跟咱们回杭州。”
游信和李聪相继陷入了沉默,铁大锤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在他们是三人商量对策没有任何结果的时候,睡在床上的泥娃睁开了眼睛,他眨了眨眼,两滴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泥娃抬手用被子拭去眼泪,缓缓的坐起身来。
“泥娃,你醒了?”面向床而坐的游信,第一个发现泥娃醒来,他立刻站起身,抢到床前,铁大锤和李聪也连忙跟了上去。他们紧张兮兮的看着泥娃,没有发现泥娃脸上还带着浅浅的泪痕,也没有发现泥娃的枕头上有两处被泪水打湿的地方。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泥娃迷惑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似曾相识的人问道。
“这里是客栈,是我们三个带你来的。”铁大锤说。
“泥娃,是宗主——也就是你爷爷,让我们带你回杭州,杭州的家你还记得吗?我们三个人你还记得吗?”李聪接着说。
“杭州的家?不记得。”泥娃摇摇头,说,“你们三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咱们不久前在难得酒楼见过,”铁大锤连忙说,“当时水青苓那小姑娘也在场,她一个劲的夸你泥人捏的好,还记得吗?”
“嗯。”泥娃点点头。
“在那之前呢?”游信说,“在你三岁之前,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你还记得吗?你爷爷有没有和你说起过?”
泥娃听到爷爷二字,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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