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忙着找五行宗的线索,晚上又讨论如何战胜张离恨,可以说忙的不可开交,我渐渐的忘掉了初见师妹时的冷漠。不过,我几乎没和师妹你单独沟通,因为根本没时间。”
“与张离恨决战前,你我在各自的房中静坐养精蓄锐。两次吃饭的时候,我都想过去找你商量一下决战对策,比如用萧鸣凤舞——虽然咱们没练的成,但毕竟一起修炼的十多年,那么默契或许还在;不过,最终我还是放弃了。”
“现在回想起咱们与张离恨决战,我觉得师妹你并没忘掉咱们之间的情谊。最好的证明,就是咱们危机时刻进入忘我之境,施展出了萧鸣凤舞。虽然具体的经过咱们都不记得,但我相信,那时的你我,一定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起在九华山瀑布前练习萧鸣凤舞的样子。”
“再加上今天,看到师妹你的眼泪……我不知道师妹你之前和我吵架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我那时的心情很不错,很开心。我承认刚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为了收一文做徒弟,但很快我就忘了那回事,反而沉浸在了吵架斗嘴的乐趣中了,就和之前我总是故意做些出阁的傻事,惹你和我争吵一样。”
“师妹,虽然现在你看上去一脸的冷漠、严肃,一副闲人勿近的表情,但相信你仍旧是没做宗主之前的那个裴盈霜。师妹,你还记得吗?有一次咱们两个吵架,也是难解难分,后来我便拉过正好经过的易风师弟,给咱们评理。”
“那时候的意风师弟,就是咱们凤鸣剑宗弟子的出气筒,就是那些辈份比他低的弟子,见到他都不忘奚落两句,可是他一直毫无怨言……”
池上明如此认真的说话,而且一说就是这么一大堆,这恐怕还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换作在凤剑宗,裴盈霜很可能冷冷的讥讽他一句:瞎正经。但此刻,裴盈霜却显得格外宁静,她起身走到窗前,翘首看着星光闪闪的天空,幽幽的问道:
“没做宗主之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表面看来,现在的师妹过于冷漠,”池上明走到窗前和裴盈霜并肩而立,他说,“但我相信——不,我知道,师妹的心情,从来没有改变过!”
裴盈霜似乎没听到池上明的话,她仍旧出神的看着星空;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当初,咱们找易风师弟评理,根本就是别有用心——不管他评的公不公平,结果必然会变成咱们两个一起欺负他,但他却为咱们凤鸣剑宗做了那么……易风师弟,是唯一一个我觉得亏欠的人,刚刚我流泪就是因为想起他来……”
“我和师妹的心情一样,也觉得我自己和咱们整个凤鸣剑宗亏欠着易风师弟,现在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一文乞儿和付心月,不为别的,只为易风师弟的嘱托!”
“是啊,”裴盈霜点点头,“让一文和心月修炼箫鸣凤舞……”
“不,”池上明立刻打断了裴盈霜的话,他说,“你觉得咱们把一文和心月卷入江湖纷争,卷入咱们凤鸣剑宗与断刀宗、五行宗的恩恩怨怨,对他们是好事吗?这些是易风师弟想看到的吗?”
“我并没过说要将一文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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