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盈霜看着断四海,没有回答,不过眼神中多了一份好奇——断四海现在表现出来的狂热,比和自己打斗前还要高涨。
“砰——”断四海一口气喝完剩下的酒,将酒坛子随手丢到地上,向裴盈霜道,“酒喝完了,咱们来继续。不管输赢,你一定要告诉我那个喝了十天十夜的家伙是谁,现在在哪!”
“四长老,”裴盈霜将酒坛子缓缓的放到地上,说,“我有两个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
“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四长老何时到的毫城?”
“刚到。赶了二十来天的路,本是要去难得酒楼痛饮十大坛,那鸟酒楼竟然关了门。,成酒喝,对我来说比没架打更糟,所以我转身来了这里。四坛酒喝了两坛多,你就来了。”
“不知四长老来毫城所谓何事?”
“找酒喝,找架打,顺带看看热闹。”断四海说,“热闹没看成,所以酒和架,我绝不能再放过!”
“这么说咱们这场架是在所难免了?”
“当然!”断四海道,“分出胜负之前,我绝不会放你回九华山!”
“二选一,”裴盈霜道,“继续和我打架,或者我告诉你那个一连喝了十天十夜的家伙是谁、在哪里,告诉我,你的选择。”
“那还用说,当然是继续打架。”断四海毫不犹豫的回答。
“因为断刀宗与凤鸣剑宗的仇怨?”
“仇怨?那是什么?”断四海显然是故意装傻,但裴盈霜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是真的不在乎那份仇怨,也绝非因为仇恨而与自己刀剑相向。
“那个人就在毫城,而且应该很快就会找来了。”裴盈霜说,“现在,那个人是谁,我想不用我说,断兄已经猜到了。”
“哦——”断四海意味深长的看着裴盈霜,心中暗想:“我当然想到了,那个能喝的家伙就是池上明。不过,裴盈霜你竟然改口称我为‘断兄’,还真是让人听着不舒服呢。难道你看我并不在意宗门仇恨,所以就想用言语拉笼我?这样的话,你也太小看我了,宗门的恩恩怨怨我可以置之不理,但兄弟情谊我断四海怎么可能会背弃?等等,池上明很快就会找来?原来如此,你让我请你喝酒,还和我说这么多废话,就是在等池上明来,然后你们两个一起……”
断四海正着磨着,裴盈霜再次向断四海举起了剑,她说:
“来,一决心胜负吧!”
裴盈霜这一举动,断四海又是一愣,他禁不住想:“裴盈霜,她到底在想什么?目的何在?为什么不等池上明来人两个人一起将我斩杀?或者说她有自信一个人就能打败我?”
裴盈霜最初确实是想等池上明来了,两个人联手将断四海打败,但和他一番交谈之后,她改变了主意。原因很简单:她认为断四海和一个方面和池上明非常像,就是他们都重情重义,随性而为;这样的人,裴盈霜相信即便他们站在和自己对立的立场上,也值得结交。与这样的人建立交情,最好的方法,就是痛痛快快和他们一起做他们高兴的事;所以,她决定全力以赴和断四海一决胜负!
“若是池上明来了,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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