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剑客,”一个满脸麻子是,鼠目猴脸的酒客说,“我认得她!”
“哈哈,麻脸阿三,你又开始吹牛了。”和他一起的人纷纷笑了起来,
“我过目不忘阿三,怎么会吹牛?”阿三理直气壮的说,“就是今天中午,在难得酒楼里,我看见过她,她和另一个胡子雪白,但头发却乌黑发亮的小矮子一起到的难得酒楼;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我绝对不会认错!”
“你就吹吧,那场打斗之后,难得酒楼根本就不让进人!”
“我知道不让进人,所以我才跑去偷偷看的,我真的看到过她,还有……”
酒客们接下来的话,断四海没再听。雪白的胡子乌黑的头发,而且是小矮子,整个江湖中就池上明一人,那么和他一起的女剑客,除了裴盈霜还会是谁?想到这一点,断四海认真的打量起裴盈霜来。但直到裴盈霜说让马车夫去胖李客栈,他才决定上前试探一翻。
那句“朗朗乾坤,浩月当空,竟然有人强抢少年男女,岂有此理!”不过是他故弄玄虚、挑衅裴盈霜的说词,他绝不是真的要行侠仗义;而且一文乞儿和付心月看裴盈霜的眼神,毫不畏惧,更没有怨恨,由此可见他们之间并非仇敌,多半是小孩子和大人闹别扭。
酒客们见断四海踉踉跄跄的走向裴盈霜,腰间还挂着一把破烂不堪的刀,纷纷低声说他傻,说他喝醉了酒装大侠。裴盈霜直到断四海说话,才主意到他的存在,她同样不认识断四海,但她绝不会小瞧对方,因为他那歪歪扭扭的身形中透着从容不迫,因为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浓浓的战意,更因为他腰间那把折去了四分之一的刀上,布满了身经百战的刻痕。
“断刀宗?”裴盈霜见对方停在自己身前十步远的地方,便开口问道。
“断刀宗。”断四海抬起右手的酒坛子,仰头喝完酒,丢掉酒坛子,接着说,“断四海。”
“啊——”听到断刀宗,断四海六个字,那些酒客们纷纷惊呼。
“凤剑宗,裴盈霜。”裴盈霜自报家门,酒客们再次惊呼。
“那个女娃是你徒弟?”断四海指的女娃显然是付心月。
“不错。”
“另外那个小子拐了你徒弟?”
“不是。”
“他们跑不了了吧?”
“我想是的。”
“那咱们这就动手?”
“请。”
裴盈霜缓缓的拨出了长剑,将剑鞘递给马车夫,说:
“拿着我的剑鞘,如果我死了,你就带着它,把这两个孩子送到胖李客栈,找一个白头发黑胡子的小矮子,告诉他这里的一切。”
“嗯,好……”马车夫手颤抖着接过剑鞘,直退到背贴在马车上,还拼命的向后挤。一文乞儿和付心月听到裴盈霜的话,心中都是一阵担心,若是裴盈霜真出了事,他们恐怕都会将责任揽到自己头上。
裴盈霜踏前一步,断四海右手也握住了刀柄。他心中多少有些意外,他的本意是故意装醉,得罪裴盈霜,让她对自己先出手——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醉汉过街,人人喊打。断四海没想到的是,“躲”在九华山近二十年不出的凤剑宗宗主,竟然如此轻易的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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