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绝不是我的情敌,那小子没这么高的武功,而且真是他的话,也没必要蒙面,不是吗?”
“那他到底是谁?”
“我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断刀宗的叶天仇,但他不可能是叶天仇,一来两个人的身形不同,二来叶天仇绝不会用剑,即便他用剑恐怕也可能如此精妙。”
“对,”裴盈霜点点头,说,“所以我才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凤、鸣两剑宗,为了不让断刀宗有机会制造借口找麻烦,所以在洛阳没有安排任何的眼线弟子,因此对叶天仇遇刺身亡之事,还一无所知。
“我也想知道,可是麾无头绪呀。”
“看来只能慢慢调查了,”裴盈霜说,“我会让青鸟驿的弟子,尤其是北方洛阳附近的弟子,仔细打探打探。”
“只能这样了。”
“还有一件事,”裴盈霜说,“蒙面人走后,你还记得咱们和张离恨决定的过程吗?”
“我只记得你被张离恨逼到了绝境,然后我就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记得了。”池上明说。
“我也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我想到了一个可能。”裴盈霜转向池上明,池上明迎上裴盈霜的目光,恍然开口:
“你是说……”
“萧鸣凤舞。”裴盈霜说出了池明想说但没说出口的四个字。
“我也有那种感觉,可是咱们二人根本没练成过萧鸣凤舞,而且这二十年来咱们再也没有练习过,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裴盈霜反问,她接着说,“有句话不是说:急中生智吗?咱们二人一起修炼萧鸣凤舞剑决,足足十六年,它早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了我们的内心中。危机时刻,不自觉的使出来,再自然不过。而且你我都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很显然咱们那时进入了忘我之境。既然是忘我之境,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是说只有进入忘我之境,才能练成萧鸣凤舞?”
“不,”裴盈霜摇摇头,说,“要练成萧鸣凤舞,除了努力,肯定还有其它因素。凤鸣剑宗开创两百年来,近万弟子,但除了两位祖师,再也没人练成,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要么就是大家努力不够,要么就是天赋不足。”
“大家都是按照师祖的教诲修炼,却无人练成,这还不奇怪?”
“师妹,你不会是想说两位师祖藏私,根本没有把修炼萧鸣凤舞剑决的全部秘密说出来吧?”
“有那种可能,但微乎其微。”裴盈霜说,“与此相比,我更倾向于相信,两位师祖也不知道如何修炼,才能练成萧鸣凤舞剑决。”
“师祖也不知道?”池上明凝眉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就像1加1,虽然没人知道其中的道理,但的确每个人都知道答案是2;两位师祖虽然练成了萧鸣凤舞,但很可能是无心插柳,因此他们也不知道要修炼的方法。”
“只能说很有这种可能,事实到底如何,我们无法知晓,而且也没必要关心。”裴盈霜故意停了一下,引起池上明的充分注意后,才说,“我们要关心的,是如何让萧鸣凤舞传承下去,师兄你说是不是?”
“传承吗?”池上明重复着这三个字,似乎有千斤重担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师妹,不怕你笑话,这是我最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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