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一文乞儿在长安街头卖艺的大叔,嗜赌如命。白天的时候,他和一文乞儿辛辛苦苦的赚银子;到了晚上就去赌坊赌博,输了完了银子就在赌坊找个角落窝着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再去卖艺,到了晚上又去赌坊……从三岁到六岁,一文乞儿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大叔死掉在之后,一文乞儿开始靠乞讨生活。就是那时,他舍弃了过去的名字“遛儿”,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叫“一文乞儿”。他之所以给自己取这么一个名字,一来是告诉大家他行乞只要一文钱,二来是警示自己:为人做事一定不要贪。
在赌坊三年,一文乞儿最大的收获就是看清了一个事实:凡是赌钱输的人,最主要的原因绝对都是因为一个“贪”字。
不知道见好就收,赢了还想再赢,到最后是血本无归;不知道适可而止,输了还想赢回来,结果则是输的精光——这两类事,一文乞儿见过太多太多。
“对,摆赌局。”一文乞儿看过无数次赌局,自己却从来没参与过赌局——在迎客阵那次并不能称为赌局。
“赌局的话,我可帮不了你了。”陆雪晴摇了摇头说。
“怎么了?”
“宗门的规定,涉赌者严惩不贷。”
“不用你涉赌,只不过是请你帮我计算一下时间罢了。”
“嗯,”陆雪晴想了一下,说,“那好吧。”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胖掌柜表现的特别积极。
“胖掌柜,麻烦你去帮我找计时用香、香台以及文房四宝来,香要烧一刻钟和两刻钟的那种。”
“香和香台,我这就去拿。”胖掌柜转身去了。
“一文,你想怎么做?”
“嘿嘿,”一文乞儿神秘的笑了一下,说,“这还是刚才那些人给的我启示,以后见面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们才行。”
“别卖官子!”
“不卖不卖,我这就告诉你。雪晴姐姐,你帮我摆个有难度的姿势。”
“有难度在姿势?”
“对,难度越大越好,姿势越漂亮越好!”
“难度大,还要漂亮……”陆雪晴一边想一边说,“我就给你摆一个……‘白鹤亮翅’还是‘金鸡独立’呢……嗯,还是白……”
“金鸡独立,我要金鸡独立!”一文乞儿自己表态了。
“为什么?我觉得白鹤亮翅更漂亮一些。”
“雪晴姐姐,咱这个摆赌局。金鸡独立中有一个‘金’字,不正好是我所求的吗?”
“哦,那就给你摆个金鸡独立好了。”陆雪晴一边帮一文乞儿摆姿势,一边说,“保持‘金鸡独立’一刻钟就非常了不起了。你虽然被点了穴道,但身体一样会感觉到酸痛,恐怕你支持不了多久。”
“那就要试过之后才知道了。”一文乞儿神秘的一笑。
“摆好了,感觉怎么样?”
“嗯——”一文乞儿闭上眼睛感觉了一翻,说,“还不错,有种江湖高手的感觉。”
“高手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
“雪晴姐姐,你怎么能问出这么简单、这么没有内涵的问题?”
“不知道就问啦,不耻下问吗?”
“既然你不耻下问,我就不吝赐教好了。”一文乞儿摆出一副老学究的脸孔,说,“所谓高手的感觉,就是你一个人站在很高的地方,四周许许多多的人仰着头看着你,大多数人眼神中充满了畏惧,也有一些人伸出手,想让你拉他们上去……想象一下那种情境,你就会明白那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我怎么觉得站在那种地方会很冷?”
“很冷?”一文乞儿眉头一蹙。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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