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一动未动。我已经累了,现在我师傅师叔回来了,而且我又来了朋友,所以只能再和大家赌最后一局……”
“什么最后一局?不把赢了我们的银子吐出来,你小子别想离开!大家说是不是?”
“就是!”
“别想离开!”
“把赢了我们的银子都吐出来!”一众赌徒纷纷叫嚷,大有一文不把银子留下,就活吞了他的意思。
“大家稍安勿躁,且听我把话说完!”一文乞儿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他不害怕并不是因为池上明、裴盈霜回来了,可以轻而易举的帮自己打发了那些赌徒。
在那些赌徒叫嚷的瞬间,他想到过请池上明出手把他们吓走,然后带着自己去找爷爷和泥娃。不过,这个念头一闪即逝。
眼前的局面,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他必须自己收拾。再说了,池上明和裴盈霜已经平安回来,他们还带来了付心月以及爷爷和泥娃平安离开了毫城的消息,他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虽然没见到林远山,但一文相信,以林远山的武功和智计,一定死不掉。
一文乞儿长嘘了两口气,将一切杂念排除脑海。他知道,为了摆脱眼前的困境,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将赢来的银子故意输回去,这叫破财免灾;另一个选择是想办法让众赌徒输的心服口服,而且不敢动手强抢,这叫以暴治暴。
一文乞儿看了看眼红的、叫嚷不休的赌徒,又看了看一直默默的支持着自己的陆雪晴,以及还站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付心月,最终做出了决定。
“这最后一局,我把赢来的银子全部压上,若是我输了,银子你们尽管拿去!”
“银子当然要全部给我们,但赌法也变一变!”
“当然要变!”一文乞儿说,“最后一局时间延长到两刻钟,大家可以继续押赌注,也可以分文不押,而且你们可以用任何东西挠我的痒痒——挠什么地方都可以。两刻钟内,只要我坚持不住,手脚沾上了一滴碗中的水,这桌子上所有的银子,就是你们大家的。相反,如果我坚持住了,手脚上一滴水都没碰到,那么你们就愿赌服输,今天的赌局也就此结束。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挠痒痒,是吗?”那十来个叫嚷的赌徒相互对望起来,他们的眼中有自信、有惊喜、有诡计、也有阴谋,总之他们是志在必得。
“怎么样?你们有没有胆识赌这最后一把?”
“赌就赌,难道我们怕了你不成!”
“好,够胆色!”一文乞儿大声赞了一句,又说,“丑话我也说在前面,若是有人耍阴谋诡计,用力动我的手脚——雪晴姐姐,用你的剑斩开一锭银子!”
陆雪晴迟疑了一下,转头看了看裴盈霜,见她和池上明正和胖掌柜说着什么,并没有留意自己,便随手将一锭银子扔到了空中。
最多不过是练过两天花拳秀腿的泼皮无赖们,没人看清陆雪晴是如何拨的剑,他们只感觉眼前剑光一闪,那锭银子已经一分为二掉落在了地上——银子断口处,平滑的像经过匠人精心打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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