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吗?”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池上明说着话,解开了付心月的穴道。
“心月,心月……”
池上明和裴盈霜连叫数声,池上明还捏了付心月的鼻子,可就是叫她不醒。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裴盈霜有些慌神。张易风死之前,将付心月托付给裴盈霜,在她看来,这是莫大的信任。可眼下付心月却昏迷不醒,怎能不让她心慌?
池上明抓起付心月的手,切上她的脉博。只一会儿,他眉头就皱了起来,而且越皱越紧,完全没有恢复的迹像。
“师兄,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馆?”
“她的脉向很奇怪……”池上明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觉。
“奇怪?”裴盈霜说着,就想把付心月抱到怀中,自己来切她的脉向。
“别动!我好像……嗯,脉向弱不可察,但又,但又强而有力……好奇怪!”说完话,池上明也松开了付心月的手。
“师兄,你说的什么话?自相矛盾!”
“我说的是实话,大实话,不信你自己看!”
池上明说着话接过付心月,裴盈霜狐疑的切上付心月的腕脉。好大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着池上明,说:
“果然是,微不可察又强而有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池上明扭头向旁边看了看,“来,师妹跟我来!”池上明转身跳下房顶,裴盈霜紧随其后轻飘飘的落在那户人家院中。
“主人家,主人家!”池上明叫喊了两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夫人很快迎了出来。
“你们是……”老夫人好奇的打量着池、裴二人,尤其是他们手中的剑。
“主人家,能否借床一用?我这个徒儿昏迷不醒。”裴盈霜为避免池上明说多余的废话,抢先上前一步,指了指池上明怀中的付心月,解释道。
“这样啊,快随我来。”老夫人将三人带到一间不大、但干净整洁的客房中,又说,“三位在此委屈一下吧。”
“多谢了,主人家。”裴盈霜施礼道谢,池上明小心的把付心月放到床上。
“二位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尽力而为。”老夫人很是热情,“要不要我帮你们叫个郎中?”
“不敢劳烦主人家,我们自有计较。”
“是吗?”
“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十两银子,权作谢意。”裴盈霜递过银子。
“不用,不用。”老夫人快步退出房间,闭门之前留下一句,“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裴盈霜送过老夫人,返身疾步走向床前。池上明正好拿着起付心月的右手,开始缓缓的输送内力。裴盈霜也想不到其它的方法,只能满怀期望又充满焦虑的等待着。
“咿——”池上明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叹。
“师兄,怎么了?”裴盈霜急忙发问。
“心月的十二经脉宽厚坚韧,比你我也不逊色;更奇怪的是,她体内虽然没有丝毫真气,但奇经八脉却已贯通,当真是匪夷所思!”池上明一边继续输送真气,一边解释。
“奇经八脉都已贯通?”裴盈霜一惊,随即了然,她说,“一定是易风师弟!”
打通奇经八脉,是武道修炼的真正起点。在奇经八脉未通之前,武者修炼的不过是术或者技。未打通奇经八脉的武者,好比蝌蚪;打通了奇经八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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