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都是害大于利。”
“为什么这么说?”
“大哥,你想一想,如果我留在九华山,你会不会去找我?”
“当然要去!”
“大哥一旦去九华山,五行宗和凤、鸣二剑宗弟子,势必要刀兵相见,流向牺牲再所难免。因为我而让大家受牵连,无论如何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师弟,你总是为我们着想,从来不为自己想。为了我们,这二十多年……”
“这二十多年我过的很开心,特别是和泥娃在一起之后,遇到了许许多多快乐的事。”
“泥娃,他是……”裴盈霜想问泥娃是谁的孩子,父母在哪里,但看到泥娃神情中难以掩饰的痛苦和恐慌,终于没能问出口。
“泥娃是个好孩子,”张易风用左手摸了摸泥娃的头,说,“泥娃,很坚强,也学会做泥人,爷爷相信你一个人也一定能快乐的活下去,是吗泥娃?”
泥娃怔怔的看着张易风,不点头也不回答。
“师弟,你放心吧,我会把泥娃带回九华山,还有一文,师兄一定把他们抚养成和师弟你一样出色的人!”池上明信心十足的说。
“一文就交给师兄还有远山了,他可能会给你们惹许多麻烦,不过他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将来也一定成为凤鸣剑宗出类拔萃的弟子。”张易风说。
“放心吧,师叔,我一定照顾好一文!”林远山说。
“还有我,我很喜欢逗一文玩,呵呵。”池上明说。
“裴师姐,”张易风转向裴盈霜,“我还有个孙女儿,她有个愿望是成为青鸟驿的信使,希望师姐能成全她。”
“师弟放心,我一定亲自带她回九华山!”
“她叫付心月,现在正在客房中睡觉,你离开的时候带上她就好了。”
“正在睡觉?难道她就是……”裴盈霜本来以为五行宗抓的人质是莲真人,但一听张易风说起付心月,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裴师姐猜的不错,”张易风显然知道裴盈霜想说什么,他接着说,“不过,心月她并不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些事,也请师姐不要告诉她。还有师兄、远山,今天发生的事,你们也一定要对一文保密。”
“我们可以不告诉他们,但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总有知道的那一天。”林远山说,“易风师叔,我觉得与其让别人把今天的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一文和心月,不如由我们告诉他们,我觉得这样对他们才是最好的。”
“远山说的有道理。”裴盈霜和池上明也是和林远山一样的想法。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按你们说的做吧,不过要等到他们长大了,武道有成了再告诉他们。”张易风说,“一文和心月很早就有了修炼武道的心愿,我希望他们到九华山是为了达成自己最初的那个心愿,而不是要为我报仇雪恨。这把匕首,是我自己刺进的胸口,如果说仇敌真的存在的话,那么也是我自己。我几句话,你们也一定要告诉一文和心月。裴师姐,一文我倒不怎么担心,可是心月,她恐怕会陷入自责而难以自拔,那时就有劳师姐费心了。”
“师弟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心月。”
“有师姐这句话,我就放心——咳咳……”张易风一阵猛烈的咳,两口血液喷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