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从剑尖所在的位置看,如果张离恨仍旧留在原地,那么他的心脏和右胸上,必定都会多出一把剑。
池上明和裴盈霜,仍旧保持着攻击的姿势。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们正在比武时,被人点了穴道,丢在了山野中。
“易风,等着我,我来了!”
已经奔出数百丈的张离恨,发出一声长啸。他的这声长啸与之前的那次相比,声音洪亮有余,绵长不足。一来与池上明等三人对战消耗了许多内力,二来他还在全力奔跑,无法将真气运转到极至。
张离恨不知道张易风能不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他只是在尽自己最大力呼喊,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绝不会放弃!
远在毫城难得酒楼的张易风没能听到张离恨的声音,静止不动的池上明和裴盈霜却被那声长啸唤醒。
“啊——”池上明发出一声惊叫,剑垂落到身侧。
“师兄,怎么回事?”裴盈霜也是一脸的惊疑不定。
“我哪里知道?”池上明抢白着,向四处观望着,“张离恨呢?跑哪儿去了?”
“师兄,刚刚那声长啸,好像就是张离恨。”裴盈霜听的并不真切。
“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池上明狠狠的撕抓着自己的头发。
“师兄,咱们快去毫城难得酒楼,易风师弟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对对对!走!”
池上明和裴盈霜抛开疑惑,全速向毫城难得酒楼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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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城难得酒楼门前。
五行使金太极、木两仪、水三才、火四象、土五行,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们的身体僵硬的像木头,他们握软剑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如果有好事者上前将他们头上的风帽掀开,一定会因为他们满眼的难以置信而感到震惊——用付心月逼迫张易风将匕首插入自己的心口的,不正是他们五个人吗?可张易风真的那么做了,他们眼中为什么不是高兴,反而是难以置信?
“易风!”一声女子的惊呼,自张易风左后十余丈处的二楼传来。
“爷爷!”一个孩童的大喊,自难得酒楼的阳台传来。
“师叔!”一个男人的悲鸣,自张易风的背后传来。
张易风突然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口,之前完全没有任何预兆。而且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恐怕就是林远山就站在他身旁,也来不及阻止!
发出呼喊的三个人,几乎同时闪现在张易风身旁。林远山从背后扶住了他的双肩,泥娃双手抓住了他的右手,莲真人检查着他的伤口。
莲真人撕开张易风早已被鲜鱼染红的衣服,露出了他的前胸,开始处理伤口。她飞快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打开盖,将白色的药粉均匀的散到匕首四周。沾满了血的匕首护手,紧贴在张易风的皮肉上,匕首刃身看不见分毫。
散好了止血的药剂,莲真人又掏出一绿一青两个瓷瓶,从中各倒出数粒药丸,不容分说的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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