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道,把她抱进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叽叽,叽叽呖呖……”掉落在地上的黄鹂焦急的鸣叫着。神秘人看了看黄鹂,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俯身拿起鸟笼,挂在了马车上。
“今天的事不得对任何人提起,”神秘人声音低沉,“回去后我会向宗主替你们请功。”
“多谢火行使!”那神秘人正是五行宗火行使火四象。
吴、贾二人离开,火四象坐上马车,驱马离开,他所去的方向正是毫城。
火四象解开付心月的穴道时,他们已身在客栈,而且天已完全黑了。
付心月睁开眼,看到坐在床前的需露出下巴的神秘人,连忙缩向床角。看到自己的衣服,包括鞋子都穿的好好的,付心月稍微松了口气。
火四象起身走到桌旁,把桌子搬到床前,指了指桌子上的馒头和四菜一汤,示意付心月上前吃饭,付心月恐慌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傻站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见付心月始终没有上前吃饭的意思,火四象转身离开客房。看到他离开,付心月急忙下床,跑到门前用力拉门,却拉不开。火四象显然早有防范,在门外上了锁。付心月连忙跑到窗前推开窗子,可那里是二楼,她不敢向下跳。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付心月焦急的来回走着想着,“要大声叫吗?要是让他听到了怎么办?要是……不管了,先叫来人再说!”
付心月冲到窗子那里,探出头张口就喊,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声音?”付心月双手捂着喉咙,惊吓之余,泪水夺眶而出。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缓缓跪倒在窗前,无声的抽泣起来。
“爸爸,妈妈,爷爷,你们在哪里?心月好害怕,好害怕……爸爸……妈妈……”
付心月在心中呼唤着,呼唤着她最信赖亲人,喊着她一直以来依靠着的爸爸妈妈,可是那一刻没有人听到她呼唤,因为他们都不在她身边。有时候距离会产生美,但更多的时候,叫来隔绝了爱的呼唤。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火四象推门进屋。当他看到瑟缩在窗前,抽泣着的付心月,抬起的右脚定在了空中。
“叽叽,叽叽呖呖……”清脆的黄鹂鸣叫,让火四象和付心月同时回过神来。
付心月扭头看了看火四象手中提着的鸟笼和黄鹂鸟,缓缓站起身来。火四象走上前,把鸟笼举到付心月面前,仍旧一言不发。
好一会儿,付心月终于慢慢抬起手,接过了鸟笼。火四象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吃过饭早点睡觉,明天一早就走。”
话罢,他转身就走,快到门口的时候,付心月突然冲到了他身前。火四象一听到付心月有异动,立刻就停住了脚步。
神情中恐慌不减的付心月,用颤抖的手指了指黄鹂鸟,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意思是黄鹂也需要吃喝。
“给鸟儿找些食物来?”这个问话,火四象脱口而出。出自天然,没有被他故意改变的声音、语调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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