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那种因为有胜算所以才去做的事。我们与张离恨决一死战,是因为我们必须那么做,即便因此丢掉性命,也无怨无悔。而且……”池上明转向裴盈霜,继续说:
“而且师妹你说错了,我们有胜算,很大的胜算。”
“师兄,你……”
“师妹,你觉得我们今天见到的张离恨,与二十年前的那个相比,有什么相同?”
“二十年前的那个人锋芒毕露、杀气腾腾,今天的这个……好像很不起眼。”
“所以说,我们有机会。”
“我觉得师傅说的有道理,”林远山说,“现在的张离山给我的感觉,就像走失了,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虽然他武道修为比师傅和师叔高明很多,但又他现在的心境,是无法完全发挥的。”
“那真是太好了,”胖掌柜忙道,“这顿饭就当我预祝二位大胜而归!”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一文乞儿也笑了起来。
晚饭之后,池上明与裴盈霜继续养精蓄锐,林远山则又与一文乞儿一起去打探张易风的消息,直到半夜才回。
第二天刚刚三更,毫城南门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痴迷武道的江湖志士、喜欢看热闹的平民百姓,你挤我我挤你,就像是在玩一场兴趣十足的挤人游戏。天亮的时候,不止街道,房顶上也站满了人。
胖掌柜客栈,以及昨天张离恨所站的房顶,被有意的空了出来,在大家看来,那里就是决战场所,可惜他们错了。
“池上明,裴盈霜,随我来。”赶到南门的张离恨,停也不停,只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出毫城南门而去。早已等候在屋顶的池、裴二人,毫不迟疑的紧追了过去。
看热闹的众人,一下子挤向城门,可是越挤越紧,大家都是寸步难行。即便是那些挤出城门,或翻墙而出的武道高手,轻功比起决斗的三人,都差的太多,他们仅仅追出数十丈的距离,就完全失去了追踪的方向。
不过,也有一个例外,那是一个身穿夜行衣,头套头罩,仅仅露出两只眼睛、手提长剑的人。与其它人不同,他似乎一早就知道决斗的场所绝不会是屋顶,所以他一直守候在城外官道边的一棵大树之上。
他的轻功也是极其高明,他紧追在池上明和裴盈霜身后十丈远的地方,不落后分毫。看不成热闹的众人,看到或听到有这么一个第四人,纷纷更加懊恼起来。
如果断四海或断黑刀看到那个身影,一定会认出他正是击杀了断刀宗宗主叶天仇及其女儿叶凝的那个诡异剑客。
站在屋顶上,看着师傅师叔的身影消失,林远山一把抓起身旁的一文乞儿,飞身落在客栈门前。他刚往客栈走了两步,身后传来叫他的声音:
“林兄,请借一步说话。”
“镜楼先生!”
“水大叔!”林远山和一文乞儿回头一看,立刻认出了来人:水镜楼。
“没想到镜楼先生也在毫城,幸会。”林远山口带尊敬。
“林兄客气了。”
“镜楼先生和一文,也是旧识?”
“并个多月前,在华山见过,那时你易风师叔和泥娃也在。”
“易风师叔,你见过易风师叔?”林远山微微有些激动。
“确实见过,”水镜楼向四周看了看,低声向林远山道,“这里人多,能不能……”
“请随我来。”林远山说着,向客栈走去。
“镜楼先生,关于易风师叔,你还知道些什么?”一进客房,闭上门,林远山就奔主题。
“不瞒林兄,你易风师叔把一文乞儿托负给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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