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推拿了两下,然后自己趴到床上,双手把胡子分成两撮,一撮伸向一文乞儿的耳朵,一撮伸到了一文乞儿的鼻孔中,搅动着挠起痒痒来。
“阿嚏――”一文乞儿一个喷嚏坐起身来。他惶惑的扭头查看,视线正被贴在眼前,盯着他“嘿嘿”直笑的池上明堵了个结实。
“没有血,是一只白胡子的猴子……”一文乞儿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上池上明的脸。
“扑哧――”裴盈霜强忍住笑。
“哈哈……”林远山放声大笑。
这二人,半没有真的离开。池上明一心一意挠一文乞儿的时候,他们就站在其身后。
“啊,”听到笑声,一文乞儿回过神来,他扭头看着林远山,关切的说道,“大叔,你的伤……”
“放心,”林远山,活动了一下左臂,说,“血已经止住了,很快就能痊愈。”
“那就好。”一文乞儿松了一口气。
“小鬼,你的手往哪里摸?”池上明阴恻恻的说。
“哎哟!”一文乞儿慌忙缩手,向林远山问道,“大叔,这是哪里?这两个人是谁?”
“咱们还是那家客栈,”林远山笑着,指了指身旁的裴盈霜,说,“这位是我裴师叔,也就是凤剑宗的宗主……”
“啊呀,”一文乞儿一把推开池上明,跳到床下,向裴盈霜施礼道,“小子一文乞儿见过师叔。”
“师叔?”裴盈霜不由的一愣,“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就是林大叔的……”
“一文,我再给你介绍这位。”林远山赶忙叫停,他指了指被一文推倒在床角后便装死的池上明,说,“这位就是我师傅,你对他老人家一定,一定要万分,万分的尊敬!”
“他――”一文乞儿指着池上明,诧异的看着林远山,叫嚷道,“这个白胡子的小瘦猴子,就是我师傅?就是鸣剑宗的宗主?”
“一文,”林远山拍着一文乞儿的肩膀,说,“是不是你师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所说的那只白胡子猴子,就是我师傅,而且也是鸣剑宗的宗主。”
“好了,咱们来说正事。”裴盈霜不失时机的将话题转入正题,“一文,你那块铜牌,是从何人手中得来的?”
“小鬼,”池上明弹身而起,抓住一文乞儿的双肩,声色俱厉的威胁道,“快说你从何人手中得来的凤鸣令,否则,否则我就把你你这张小嘴给撕烂,省得你以后再叫我猴子!”
“哦哦,好。”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一文乞儿经历了太多让他震惊和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一时之间,精神很是恍惚。
不过,他还是条理清晰的把泥人张给自己铜牌,以及自己与泥人张、泥娃的相识、一起的经历,粗略的说了出来。林远山把自己遇到一文乞儿的经过,以及自己的对莲真人、张易风的猜测也一一告诉了师傅和师叔。最后他说:
“那个用软剑的说过,‘钓鱼的人绝不会闲鱼饵多’,除了一文,他们很可能已经抓了其它足以威胁易风师叔的人……”
“泥娃,一定是泥娃被他们抓住了!”听到林远山的分析,一文乞儿失声惊叫。
如果真是泥娃被五行宗所抓,那么泥人张肯定凶多吉少。